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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脸,像被戳中痛处一般哭泣:“现在你也是我们呱呱侦探社的一员,也该为社里做些贡献了,我这个社长能力有限,就都……只能靠你啦!。”她放声号啕,愣是没有一滴眼泪。 “什么贡献?” “把这些,”卓言话刚出口,维恩如得赦令,光速从抽屉里掏出一大推小广告,“还有这些,”拿出个办证印章:“全贴在外面去,记得印章印墙上,白墙最好,显眼。” 李卓言抱起一大堆往包里塞,实在搞不明白既然已经搭了政府的活,又为什么要搞这些。但今天是第一天入职,不好问,怕显得多舌。 她拿了鞋架旁的透明雨伞,寻了处不显眼的巷子贴。 估计这就是下午的工作了。 她结结实实印下办证的印章,红色的油印在白墙上异常刺眼,仿佛尸体下巴上干涸的血迹。 她的呼吸沉重起来,气息被吸入伞中,在耳边倏地放大,闷闷地笼罩在耳膜。雨滴坠落在伞上,像石头一样敲击她的身体——伞漏了。 她躲到路边一幢居民楼里,点起根烟。 其实她没有烟瘾,只是觉得在楼洞里发呆给人看见不好,抽烟多少算个借口。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卓言拿出来,发消息的是邢维恩: -除了监控、没人看见和裸体之外还有一个点,为什么要割舌头。 她点点头,回复道: -虐待狂? -没错,问题是为什么只割舌头,其它地方呢? -是不是他骗了凶手,凶手想报复,或者和嘴有关的? -两种可能:第一种,元年前的古代,君王会把割舌头当作死刑的附加手段,很明显这个案子不是;第二种,佛教的拔舌地狱,惩罚有口舌罪过的人。 -那现在怎么办? -这儿上班早九晚六,今天没事了,贴完广告就能走。 李卓言还以为她会继续说案子,没想到是说下班。她磨磨蹭蹭到公交车站,提前一站下来,又晃晃悠悠举着漏了的伞走,站在楼下把烟盒里剩下的五支烟抽了才上去。 铁门吱呀一声打开。 “爸,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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