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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给你了。”方有仲的声音冷了下来：“范凡修，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在搞什么，但是你们两个如今的发展到底是什么？”

他顿了顿，继而道：“你看看，封厉都被你逼成这样了。”

范凡修那边很久没出声，方有仲挑眉，他知道范凡修在，听他呼吸声就知道，但他也没有那么好的耐性等下去：“说不说？不说我就挂了。”

“你绝对是来看笑话的，方有仲！”

“你可以不告诉我听的，范凡修。”

“……没什么，其实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范凡修抿唇：“林雪把事情都告诉他了，他知道我一开始不是真的被他吸引，而是抱着玩玩他的想法靠近他的。”

“那又如何？”

“如果你是封厉，你听到这个事情不会生气吗？”范凡修反问，又继而啧了一声：“我想解释，但是他不给我解释啊。”

方有仲觉得范凡修这个人挺2了一点，注意到这一点，倒是没有注意到另一点，他挑了挑眉：“范凡修，你刚刚看到我们那样，有没有想过放弃？”

范凡修一怔，随即长叹了一口气：“如果我说有……”

方有仲啧了一声：“你最好想清楚，如果没感觉的话，为什么封厉会那么在意你一开始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态接近他的？”

范凡修那边不说话了，方有仲觉得有些事情说开也就可以了，所以他开口：“要不是我对封厉来不了电，不然我肯定不会做柳下惠的。”

谁知道范凡修却突然开口了一句：“那学长呢？方有仲，……郑直呢？”方有仲听着他的话觉得有些低沉：“你能说出这种话，郑直对你而言又是什么？”

方有仲皱眉：“这些事，就不是你该管的了吧？”他突然眯眼：“莫非你把我和封厉的事情告诉郑直了？”

范凡修那边没说话。

方有仲开口：“你难道还真的……”

“没。”范凡修开口，方有仲不知道他的表情是什么，也听不出他话里面的感觉，范凡修对他说：“方有仲，我看不懂你。”

得到这么一句话的方有仲觉得范凡修莫名其妙，他啧笑了一声：“你是谁？我为什么要被你看懂？”他挑眉：“够了，你自己想办法搞定封厉，不然下一次我也帮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