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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意，趴在浴缸上已经恢复清醒的李辰逸打了个哈欠，说：“这是我自己的错，不怪他们。”

李辰逸的皮肤摸上去的感觉很不错，周以荣伸手沿着他因姿势绷成一个美好弧度的脊背一路往下，说：“什么意思？”

“是我不小心端错了别人的酒杯，而且那人一早就已经提醒过我了。”

“嗯。”

察觉到周以荣的手指还在往下滑，李辰逸起身，说：“我很困，先去睡了。”

身上全是自己刚刚弄出的痕迹，即便他又变成了以往那种云淡风轻的模样，但看到他略显怪异的走姿，微微颤抖的双腿，周以荣还是忍不住露出一抹浅笑。

明天过后他也许不会再理自己，周以荣将额前的刘海往后梳，也不管浴缸中的水是否干净，他很快将自己沉入水底。

卧室里的灯没开，但窗外的月光却依旧的皎洁，透过窗帘间的一道细缝，就像一只眼睛，窥视则房间里的一切，李辰逸赤身站在那里，从他刚刚穿在身上后来又被他丢在地上的牛仔裤的口袋中掏出自己的手机。

屏幕的光线一早就已经变得暗淡，但想想也是，都已经过去了快四个小时。

李辰逸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穿了简单的t恤棉质的长裤，随后才揭开被子躺在床上。

太累，又加上刚洗过澡，李辰逸很快就感觉到了困意。

迷迷糊糊中，他好像是被谁抱在了怀里，这样的感觉有些陌生，但他睁不开自己的眼睛，因此他也就没有拒绝。

第二天醒来，周以荣已经离开，知道他还要赶去公司，李辰逸将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捡起又将它们全部丢进洗衣机里，这天的阳光不错，将鱼缸里的团团圆圆放在阳台上晒太阳后，他又转身为自己泡了杯咖啡。

看着一动不动蹲在鹅卵石上的两只小水龟，李辰逸突然很想念自己之前的那套公寓，还有他养在阳台上的那些热情洋溢的绿色植物，呆立在那里喝完自己手中的那杯咖啡，他又拿着自己的车钥匙回以前的那套公寓。

地板上的血迹一早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