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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脸，眼角已经能看到细小的皱纹，宋辰伸手摸上去，自己走的时候这里分明还没有。

“我暂时不走，我回来只是问你一个问题。”

皇帝将脸埋在他的怀里，闷声问：“什么问题？”

宋辰说：“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离开。”

皇帝说：“离开？去哪里？”

“你不做皇帝，跟我一起走，离开这个大陆，我们去另外一个地方，然后永远在一起，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不做皇帝？”

“恩。”

皇帝的表情有点茫然，又有点沉思，他望着宋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为什么你不能留下来，你留下来，我们共享江山，这个世界上我们是最尊贵的人。”

宋辰说：“你忘了，我不是人，是鬼，总有一天要迫不得已离开这个世界。”

皇帝很烦躁，在他的思想中从来不存在他不当皇帝这个想法，就算他为情生病昏迷，就算他屈人下位，就算他为了爱情几乎死亡，他也没有想过自己不做皇帝。他骨子里还是认为世界上最尊贵的身份是皇帝，自己永远是九五至尊，哪怕是一时的屈服也不可能让他低人一等。

宋辰摇头：“跟我离开，我们永远一起，不然就是你留下，我离开。”

皇帝想不通宋辰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可是他不想抛下皇帝的身份，也不想让宋辰离开，他为难的看着宋辰：“让我想想好吗？”

其实何必再想，选择的结果想必已经出来，不管是皇帝还是宋辰都明白，这一次宋辰又要离开了。

他们拥抱在一起，在这张柔软的龙床抵死缠绵，仿佛这是最后一次毫无芥蒂的恩爱。

皇帝抱着宋辰，一次又一次恳求他贯穿自己，像一只不知足的淫兽，在最后绝望的挣扎。

武侠十五殊途同归的结局

宋辰和皇帝在寝宫里紧紧纠缠了三天，足不出户，皇帝甚至不想吃喝，最后还是宋辰制止了他这种自残的行为。

“你又何必。”

皇帝抱着宋辰：“我不想你走。”

宋辰说：“陛下，世上没有两全的事情。”

皇帝抬头，右手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