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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为了兑现要好好补偿向阳的承诺，柯显给他做了一顿大餐。两个人吃了大饱。

“下去走走？我看今天不太冷。”

向阳点头。

“真是说什么你都应啊！”柯显捏了捏他的耳朵，向阳缩了缩脖子笑了。

两个人到了平时大爷大妈锻炼的地方溜达。天不是特别冷，但也不暖和，下面基本上没有人，空空旷旷的。

“正好没人打扰咱俩了。冷不冷？”柯显给他紧了紧围脖。

向阳全副武装，只留了两个眼睛。柯显实在是怕他又生病，丝毫不敢马虎。

向阳穿的太多，有点笨拙的摇头。

他举着两只带着手套的手踮起脚来想要给柯显暖暖耳朵，无奈穿的太多没够到，柯显没忍住笑了出来。他环过向阳的腰，把他抱起来转了一圈。

柯显把向阳放下来后，向阳笑的眼睛都快没了。

柯显揉了揉他的帽子，笑到“真胖了，都沉了。”

闹了一会儿，两个人慢悠悠的绕着小广场走着。忽然向阳停了下来。

“怎么？”

向阳指了指自己衣服，柯显凑近看了一眼，上面有一小片雪花。

向阳两眼亮晶晶的看着柯显。

“下雪了…”

说着，雪花越来越多，慢慢的飘了下来。先是小片小片的，后来越来越大，景物渐渐开始模糊，向阳往柯显身边又靠了靠。

不一会儿，两个人头上都落了薄薄的一层。

“今年第一场雪啊，和你一起看的。”柯显笑着看向阳。

向阳挽起柯显的胳膊，笑的很开心。

楼层中传来孩子们的尖叫声和兴奋的喊叫声“下雪啦下雪啦！快下来！”

没一会儿，下面就聚集了一众半大的孩子，在空地上追逐打闹。

虽然每年都能看到雪，但是每年的第一场雪总是能让人感到新奇而兴奋。

雪在地上一点点铺开，给这里蒙上了一层洁白的纱巾。小孩儿揉起雪球开始打雪仗，嘻笑声混成一片。

向阳把手套摘下来揣到兜里，蹲在地上五指伸开在雪上印了个手印。

“你手可真小。”柯显也蹲了下来，他在向阳的手印旁边也印了一个，比向阳的大了很多。

两个手印相对，拇指贴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