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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不可能改变。

“那我就放心了，小柒儿，你回去吧，我估计老七等你很久了。”语毕，钟墨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

叶九柒石化了。

这特么才搞定一个又要立刻去搞定下一个啊(ノ=Д=)ノ┻━┻

叶九柒用走两步退一步的速度最终还是回到了第七峰，玄紫仙君路修炀坐在他的屋里慢慢品着茶，没有看他一眼，恨天坐在角落里，好像在发呆，阿明倒是不知道去了哪里。

“回来了？”路修炀在叶九柒踏进屋中的那一刻问道，与平时没什么差别的语气却让叶九柒硬生生的有了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

“师尊我都说！”于是果断的狗腿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qwq

而且他师祖都知道了没说什么←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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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叶九柒就在一盏茶的功夫里说完了他在钟墨那里说的，并且再次显现了一下天道证明，路修炀久久没有说话。

沉默以一种诡异的速度蔓延。

路修炀放下茶杯，抬起头，终于和叶九柒的眼睛对了上去，开口道：“如果他与仙界为敌，或是仙界同魔界开战，你帮哪一边？”

叶九柒一下愣住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刚来到这个世界时他理所应当的认为自己最后会打败Boss，但是后来从他正式和夜笙在一起之后他就再没有机会去考虑，如果有一天他们处于对立他该帮谁。

现在路修炀明明白白的将问题摆在了他的面前，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路修炀用指节敲击着桌面，似乎在等待着叶九柒的回答，叶九柒抿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是一种很残酷的抉择，选择了一方势必舍弃另一方。

可是……他哪一方都不想舍弃。

“我知道这种选择很难，如果有那么一天，你就跟他走吧，不要参与进来，师尊和你师伯师叔们还有你师祖师伯祖要保住你们二人应该还是做的到的。”路修炀开口了，叶九柒是真的惊呆了。

他没有想到他的师尊会说出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