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辅导班 (第2/2页)

的行为沈洛幼小的身体承受不住。

    辅导班的孩子有很多，每天不一样的面孔都从沈溪面前经过，当她讲课时，桌子下面的孩子看着她，沈溪仿佛从自己身上感受到了权威。本是想趁机从眼前的薄雾中喘口气，没想到沈溪从这份工作中找到慰藉。普普通通的教书似乎也不错，然后沈溪注意到了一个孩子。

    这孩子和其他人很不一样，明明是十五六岁充满活力的年纪，但沈溪从未见过他的表情发生过变化。沈溪每次在走廊中看见他时，他都冷着个脸，眼睛盯着前方但什么东西都没落进他的眼里。那是个长得很好看的孩子，可即使刘海没遮住眼，沈溪还是感觉到这人有点阴沉。

    刚开始沈溪只是简单的注意，和周围过于不同的人总是格外的显眼，几乎是见到那孩子的第一眼，沈溪就注意到了他。沈溪并未有别的什么想法，遇见他时至多会在心里想一句，啊，这次的表情和上次一模一样。直到不经意间发现这孩子一个人在教室里自慰，沈溪还是没看到他表情有什么变化。

    大概十五六岁的少年坐在桌子上，一只脚踩着椅子，裤子只拉下了一点，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和自身体格不太匹配的生殖器官。明明是在做极其私密的行为，但沈溪未从他脸上看到些许情感变化，就连手上的动作沈溪都怀疑是同一个频率在摩擦。等他终于射了精，手指沾满浊液，沈溪都未听到他嘴里泄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包里的手机传来轻微的震动，不出意外是沈洛打电话问她为什么还不回家。沈溪用食指扣了扣门，刚经历高潮的少年视线转移到沈溪身上。两人对视着，沈溪只觉得那少年似乎不是活人，比起眼球眼里的东西更像是无机质的玻璃珠镶嵌上去，过于璀璨但毫无感情。两人谁也没说话，少年手里依旧满是污浊，生殖器官仍暴露在外面，沈溪视线转移到那处，见那根肉茎慢慢开始膨胀似乎有再次起立的意向。

    有什么东西从沈溪的脑子里生根发芽，不通气的教室里满是糜烂的气息，沈溪再次扣了扣门，说：“同学，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