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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方便。再说Q市的房租也不便宜，我还要在那里订仓库啦，还有物流啦，人工挑费啦，开支很大啊。”

满玉是不知道威廉打算做多好，只觉得威廉数着手指头的样子很像个买菜的市井小民。

“算的挺好，你第一单生意已经签下来了？”

“当然，”威廉骄傲滴说，“我做了那么多准备，当然能签下来。”

就像威廉其他说有的计划一样，满玉不知道威廉到底做了多少准备，他只是隐隐觉得威廉对中国的熟悉程度，远远超出一个“第一次来中国”的威廉对中国该有的认识。

不过满玉决定当自己从来没有过这个疑虑，毕竟现在，威廉对自己，确实就是对一个“朋友”那样。

威廉看着挺闲，顾慧娜却忙得团团转，一会布置这边一会布置那边，实在忙不过来了，看自己老板居然还事不关己地在这堂而皇之地泡帅哥，一把抓住了自家老板：“boss，快来帮忙。”

“哎呀！哪有秘书让老板干活的！”威廉愁苦地大叫，却没法拒绝，被穿着13厘米高跟鞋的fiona拎着，乖乖地帮忙，满玉看自己也闲着，就卷起袖子

：“我也来帮忙吧。”

中午威廉请满玉吃饭，顾慧娜也出席，席间虽然话不多，但是和两人也算有说有笑，满玉猜威廉再怎么没架子，也不至于这么不顾及自己在下属面前的形象。再说上次见顾慧娜的时候，威廉对她还是挺严肃的，怎么这不在生意场上就好像亲密了很多，满玉趁威廉上洗手间，兜着圈问顾慧娜：“娜姐，你和william的关系真好。”

顾慧娜也不避讳，切了一小块牛排：“说不上好，不过我们以前谈过一阵恋爱。”说完看满玉楞在那里，瞪大眼睛看着自己，不由得觉得这次boss看上的人还是挺可爱的，又解释说，“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我们早就分手了，我觉得他比起我，还是比较适合男人，我呢，也喜欢更单纯的男人，so~我两的性取向一致，还是简单的关系适合我们。”

满玉扯着嘴苦笑两声，心想这秘书比威廉还有魄力。

一席饭吃完，威廉要忙，也没送满玉去贰楼，满玉自己回去，刚上车，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