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伍、 (第4/5页)

她的道歉让戚悦一愣，随即笑容越发灿烂，「我接受你的道歉。」

    江思羽激动到差点要落泪，她主动的包覆住戚悦的手，小小声的说，「我、我们还是朋友吗？」

    她拍拍她颤抖的手，打从心底真心微笑，「恩，是朋友。」

    戚悦觉得好神奇，明明前几次的见面大家都是撕破脸，却因为这次差点酿成的意外让两人之间的隔阂消失，戚悦清楚江思羽是真的很喜欢朴琴夜的，虽然夜曾经说过她只是想要金钱和地位而已。

    「戚悦，现在跟夜肯定很幸福吧。」江思羽淡淡的笑容，有些许的哀凄。

    戚悦苦笑，「没有，他觉得那时候我衝过去救你，就是打算放弃我们两个之间的感情。」

    江思羽听完，口气参杂着淡淡挣扎，「夜从来没有这么在乎过一个女人，就算是那时候的我，也没有这么大的能耐。」

    两个女人的视线对上轨道，江思羽轻声的说，「戚悦，你在夜的心底已经是不可或缺的存在了。」

    「要是你早点问我的话，或许我的答案会很肯定……」只是必须在这些事情还没发生前，她偷偷在心底补上这一句。

    看见她犹豫了会，她开口说，「我、我好像害了你们两个人……」

    摆摆手，她逞强微笑，「没、没有啦，说起来都是我的错……竟然不知道这样的举动会伤害到他。」

    江思羽笑声朗朗，对上她狐疑的眼，「戚悦，说真的你们两个还挺配的。」

    她目光放到透明落地玻璃窗上面，悠悠的看着携来攘往的人群，「我是真的很羡慕你，因为夜改变了很多，以前他从不会在外人面前表现他对女人的体贴，但是因为是你，所以破例。」

    端起饮料，她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视线仍然在外面，「夜的心底，戚悦是特别的。」

    ──戚悦是朴琴夜心底唯一的特例。

    「小羽。」是以前戚悦对于江思羽的亲暱称呼。

    有些怀念这个称呼，她笑容更加柔和，「很高兴还能听到你这么喊我。」

    戚悦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小小声的说，「小羽，还喜欢着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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