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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对准杜思谦的右肩刺个对穿。

杜思谦这样还是抬起膝盖顶翻千山，打了一个滚靠近腾飞，脸上带着狞笑，匕首交到左手对准腾飞的心脏，腾飞吓得瞪圆了眼，眼看着匕首就刺过来了，他连躲的力气都没了。

千山后脚变前脚扭腰鞭腿，踹飞杜思谦，踹的杜思谦飞出去在地上打滚，千山护在腾飞面前，紧跟着扑到杜思谦面前，真想直接把他脑袋拧个一百八十度，直接扭断他脖子。

一手按着杜思谦的脑袋，一手抓住杜思谦的下巴，只要他一用力，杜思谦的脑袋就被他拧到背后、

“秦少校！”

紧跟着冲进来的战士大吼，不要这么轻易的弄死杜思谦，要从杜思谦嘴里套出更多的信息。

秦千山咬咬牙，还是抓起地上的匕首对准杜思谦的手腕，刷的一下，挑了杜思谦的手筋。

杜思谦的惨叫和鲜血一块崩出来，抓住他的脑袋用力往地上一磕，杜思谦昏死过去。

杜思谦右肩的血窟窿，左手手腕耷拉着手筋断了，杜思谦绝对会死，但他临死之前，绝对不让他好过。双手都废了。

战士来得快，不然他会挑了杜思谦的手筋脚筋。

隐藏在门外走廊的战士们冲进来，把杜思谦拖走。

千山扑向腾飞，手都颤抖的不成样了想摸腾飞的脸，可那么多的血，一直从腾飞嘴里流出来，千山碰都不敢碰。只能拉住腾飞的手急切的呼喊。

“腾飞，腾飞。”

腾飞紧闭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听见千山在说话还很努力地想保持清醒，嘴唇咕囔了一下。

“抓，抓到了？”

“抓到了，放心！腾飞，宝贝，宝贝。”

千山恨不得用力亲吻他，抱在怀里用力的搂紧，可看着他说一句话鲜血流出来，千山只能亲吻他的手指。

手指动了一下，随后不再动。

千山泪如雨下。

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掉的眼泪，也许是腾飞的手再也不会动那时候起，他被巨大的恐慌吞噬，他害怕，真的害怕了。

就像是母亲患重病时他的那种恐慌。就在眼前一点点的失去呼吸，体温，最后彻底离开他。

时间的流逝，就是生命的流逝，他不知道怎么去留住，怎么去挽回。他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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