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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廖清舒支吾了一下，眼望着死捂着衣袋的九方梓彦，心里的天平晃了两下，最后还是低声道：“乔老师你说什么精魄？我什么都没看到。”

“……”乔希仁登时露出一副心塞塞的表情，看得廖清舒老大不好意思的。

“你到底是来干嘛的？”九方梓彦不客气道，“特地跑过来，总不能是过来骂人的吧？”

“我没骂你，我只是针对……某瓶并不存在的妖魄表达一下我自己的看法。”乔希仁看上去有些无力，随手从空中抓出张纸，拿手指划了几下，递给九方梓彦。

九方梓彦迟疑着接过：“这什么？罚单？”

“地址。”乔希仁道，“我刚从林泓乐的梦里出去，就收到了穆曼的消息，他告诉我化蛇会去这里。”

“这种事情发条短信不就好了？”九方梓彦咕哝着展开纸片，“还犯得着特地跑进来……”他的表情突然凝固了。

“九方？”廖清舒见状蹙眉，起身关切，却被乔希仁按住了肩膀。乔希仁对九方梓彦道：“我就是来传个消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告辞了。清舒，你也该醒了。”

语毕，他打了个响指，两人瞬间转移到了九方屋外。廖清舒急切地转头，正见厚重的防盗门缓缓合上，九方梓彦瘫在沙发上，神情晦涩，一点点地被门板吞没，最终完全被隔绝在了厚重的防盗门之后。

“他怎么了？”廖清舒望着门板，轻声问乔希仁，“那个地址，有什么问题吗？”

“对他而言，那是故地。”乔希仁答道，“他去过那个地方……在一年前。”

廖清舒疑惑地看着乔希仁：“一年前，指的是……”

“九方在一年前参与了一次驱魔行动，他没告诉你？”乔希仁轻推了廖清舒的后背，“走吧，我们先下楼。”

廖清舒担忧地望了眼紧闭的防盗门，转身跟着乔希仁步下楼梯：“你说的是半妖穷奇那件事吗？”

“你知道？”乔希仁道，“是的，九方……嗯，他都跟你说了是吧？”

廖清舒点头。乔希仁便道：“化蛇这次要去的地方，就是一年前九方前往驱魔的地点。”

廖清舒堪堪停下了脚步：“……那栋小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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