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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湿得更多而已。

“……你到底想干嘛？”

秦隋意低下头看着曲明南，皱着眉压抑着怒气，水珠从他的眉眼发间滑落，令他的愤怒多了一丝柔软，语气似乎也变成了无奈。

曲明南眨了眨眼：“我生病了……”

“生病了就可以为所欲为吗？”秦隋意怒极反笑。

“为所欲为？对，我就要为所欲为！”曲明南仗病欺人，一把拉住秦隋意的衣领往下一拽，将刚才的强吻大业进行到底，十分生猛。

秦隋意皱着眉想挣脱曲明南的魔爪，奈何浴缸里满是水不好用力，曲明南还使尽吃奶的劲缠着他。

两人挣扎之间，浴缸里的水不断溢出，渐渐地就去了大半的水，弄得浴室里满地都是水。

当秦隋意终于推开曲明南时，曲明南却再一次一把拽住了秦隋意的衣领，将他拉了回来，垂着眼帘低声问了一句：“……你……讨厌我吗？”

秦隋意顿时一愣，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说：“不讨厌。”

“那你可以喜欢我吗？”曲明南觉得他一定是疯了，或者感冒发烧烧坏了脑子，不然他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然而他此时此刻的理智就像离体而去了一样，他似乎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嘴巴，无法控制自己说出什么样的话。

也许他是真的疯了吧。

秦隋意定定地看着曲明南的眼睛，没有说话。

“我……”

曲明南的心脏就像失去了控制一样疯狂跳动，就连耳边都满是他自己震天响的心跳声，让他听不见外界的其他声音，他既期待又害怕秦隋意的回答，期待答案，却害怕否定。

于是他不等秦隋意回答，再次拽着秦隋意的衣领啃了上去，他大脑晕晕沉沉地想，就算告白不成功，他也不算吃亏……等等，这算是告白吗？别说秦隋意这个被告白者没做好心理准备了，就连他这个告白者都完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浴室里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了，片刻之后，清醒过来的秦隋意一把推开了曲明南，他垂下眼帘咬牙道：“……不行。”

被推开的曲明南十分不甘心：“为什么不行？”

秦隋意抿了抿唇：“不行就是不行。”

曲明南顿时心就凉了，就像浴缸里的水一样，不过很快，他忽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