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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切忌思绪激动焦虑,并且再不能用那香了,否则……”葛铁不接话,只拿眼去瞧欧阳珏。欧阳珏心道,关我屁事。摆出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状。葛铁叹了声气,让小太监引着几位太医下去,寝殿里只剩下了三人,其中一个躺在那里昏睡不醒,另外两个气氛尴尬。沉默了一阵,葛铁道:“奴婢知道这话不该奴婢来说……”欧阳珏心道,那就不要说。☆、昏君?明君?葛铁继续道:“就当是为了江山社稷,状元郎也权且让一让圣上。”欧阳珏生无可恋地望着葛铁,内心在呐喊:他是皇上他了不起是吧???让我怎么让?让他搞我?还是我搞他?搞完一杯毒酒再杀我一次?葛铁瞧着他的神色:“奴婢不是那个意思,状元郎先莫生气。圣上已经答应了不会再对状元郎……咳,状元郎便好生留在朝中做事,君臣和乐,叔侄同朝,本就是一段佳话。”欧阳珏:“顾某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可不知道皇上为何忽然来这么一出。”葛铁欲言又止。欧阳珏也不催,继续思索人生。他确实喝下毒酒,对晏梓伏的那点情意也消散得差不多了,可他对江山社稷的感情却没有消散。生前他确实是为晏梓伏稳定江山才四处征战,可不代表他只为了晏梓伏才做那些事。所以他在思索自己是否要继续以顾知觉的身份留在晏梓伏身边。一来,他借了年纪轻轻前途无量的顾知觉的尸还了自己的魂,从道义上是讲不过去的,无论如何也得保住顾知觉的身家前程以待正主归来;二来,瞧这架势,晏梓伏是有点疯魔了,若他执意一走了之的话,不知道晏梓伏能做出什么事情来,如今内乱未除外敌环伺,晏梓伏不能倒。葛铁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欧阳珏干脆径直问:“那个留召台是怎么回事?”葛铁哭丧着个脸:“状元郎千伶百俐,定然不需要奴婢来说。有些事,奴婢也不好说。”欧阳珏叹了声气。他不是千伶百俐,他只是瞎想,所以才不敢确定自己的瞎想是否真相,因为那委实很瞎。欧阳珏直接问:“那公公总好说那江湖骗子去哪了吧?”葛铁答道:“已经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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