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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虾中，有些苦恼地说道，“看上去都差不多，煮熟了我才认得出来。”

闻言，于言歌和那卖水产品的老板娘都笑倒了，于言歌指着另一边的一些鱼道，“那些鱼你都叫得出名字吗？”

程磷抬眼看去，摇了摇头，最后很是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只认识鲫鱼。”

看到于言歌的笑脸，程磷没好气地道：“笑什么，本来就长得差不多。在它们鱼的眼中，你们这些人类也长得都是一副德行。”看来程磷也已经认为自己不是地球人了。

“哈哈，言歌，你这朋友可真有意思。”老板娘笑着给于言歌装好了草虾递到他手里，程磷很自觉地接了过来，他来市场也就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负责拎菜，当然，于言歌也舍不得把所有的菜都让他拎。

“我也这么觉得。”于言歌笑着和老板娘打了个招呼，便带着程磷离开了。

买好了一天的菜，两个人便准备窝在家里了。虽然今天是圣诞节，不过他们并不打算出去凑热闹。程磷在市场买了几个苹果后，就窝在沙发上拿着把刀开始刻了起来，显然对昨天于言歌的嘲笑还耿耿于怀。

于言歌见状，笑着坐在他身旁，然后突然把程磷抱进他怀里环着，一手包住程磷握着苹果的手，另一只手握住程磷拿刀的手，慢慢领着程磷刻了起来。

程磷一开始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后来也就随着他去了。于言歌小时候学过画画，因此对于刻字这东西还是挺在行的。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刻着东西，可怜那些苹果都成了他们刀下的牺牲品，两人第一次一起度过的圣诞节就这样诡异而又幸福地度过了。

晚上九点左右，于言歌两人正在电脑上看电影时，门铃响了，程磷跑出去一看，发现是早上那个老外，便打开了门。

“Lynn,MerryChristmas.Hereisthephoto.”说着把一张照片递到程磷手中。

程磷接过照片一看，有些惊讶于老外的效率，抬起头对着他笑笑：“Thanks,Brady,MerryChristmas.”

关了门，程磷把照片放到了于言歌的手中，于言歌很喜欢这张照片，打算去买个相框把它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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