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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呼吸都慢慢平复下来，杜毅这才放开怀抱支起身子看着他，怜惜地亲吻他的鼻尖。

杜麒玉也看着眼前的男人，轻声叫他：“杜毅...”

“嗯。”杜毅笑着应，他喜欢小孩叫他的名字，这不是父子间的称呼。

“你再说一次。”杜麒玉刚才累得失神，压根没听杜毅在说什么，现在缓过来一些，才隐约意识到杜毅说了多少告白。他还想听。

“说什么？”杜毅把人再次抱进浴室，在浴缸里帮他清理。

“你刚刚说的...”杜麒玉难为情，没法自己把那三个字说出口，红着脸提醒杜毅，“你爱谁？”

杜毅扬起嘴角，伏在他耳边说：“爱你，我爱你。”

杜麒玉心满意足地靠在杜毅身上，闭上眼睛享受温暖的水流和杜毅的服侍，等杜毅再把他抱回床上时，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杜麒玉睡得很沉，鼻息安稳。杜毅看着他，连自己的气息都变得沉静，心如止水。往日他都要来一根事后烟才算圆满，可今日他早觉得万分满足，浑身上下都像笼罩在午后的阳光里一样安宁舒适。

杜麒玉是累垮了，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整个身子都在痛，尤其是某一处。他脸上立刻飞起一片红霞，昨晚的旖旎画面，在脑子里记得清清楚楚。

杜毅早就醒了，但他舍不得放小孩一个人在这儿，就坐在床上看书。

“爸爸。”杜麒玉推推身边的人，告诉他自己醒了。

“宝宝，睡得好吗？”杜毅的声音有点低，现在杜麒玉光是听到他的声音都脸热。

小孩不敢看他，低着头嗯了一声。杜毅见他害羞，裹着被子把人一把抱起来，轻吻一下，跟他道声早上好。

杜麒玉的脸更红了，慌乱地推开杜毅，坐到床上时扯到后方，疼的他一阵龇牙咧嘴。杜毅忙把人抱到自己身上，让他趴着不会碰到伤口。昨晚趁杜麒玉睡了，杜毅就帮他看过伤口上了点药，有点红肿，免不了要疼个一两天的。

“爸爸弄疼你了，对不起。”

杜麒玉有点恼，昨晚做的时候他可没想到第二天会疼到坐不起来，埋怨杜毅：“谁让你昨晚那么用力！我现在都没法坐下，你说怎么办！”

杜毅把他抱得更紧，贴在他耳边说：“那就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