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挫败感。”

王琛不知所措地立在原地，手指纠结地扣着衣角，脸上满是为难，程皓阳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这还是他脸上第一次出现这么难过的神色，道：“不好意思，我可能需要点时间才能调整过来。”

“你别这样，对不起。”王琛喏喏地开口，颓然道歉。

程皓阳转过身去，继续手中的动作，嘴里若无其事地回应：“你用不着道歉，不过你也该给我个难过的权利。”

王琛仍呆呆地站在那里，他从来没发生过这种状况过，实在无能无力，正为难时，听到程皓阳说道：“你病没好先去床上呆着吧，好了叫你。”

“哦。”得到一个回复的王琛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迫不及待地从压抑的气氛中逃开，重新躲到了房内，他坐在床头，脑中思绪万分，突然床头上的手机发出了个消息提醒，王琛想了下，忍不住点了开来。

王琛：诶，问你个事，你说要是有同性跟你告白你会怎么办？

那边正好在线，秒回道：咋了？谁跟你告白了？不会风雨吧？

王琛：不是，怎么可能。

徐天：那你问我这问题干嘛？

王琛：你先答了再说啊！

徐天：我不答，又没男的和我告白，如果真有的话，看是谁吧，要是你的话那就绝对算了。

王琛：那要是你上司跟你告白呢？

徐天：……现在的诅咒都换成这种高级形式了吗？要是他跟我告白那我肯定不答应啊，先吊着他，报一下血海深仇再残忍地拒绝他！

……

王琛一脸无语，这压根没有可比性，遂又提出假设。

王琛：那要是你舍友成了你上司然后和你告白呢？

徐天：这么曲折的故事啊，不答应……我又不喜欢人家答应个毛！那你呢，要是有人和你告白你怎么办？

王琛：不接受啊。

徐天：那你觉得人家怎么样？

王琛：……还行吧，看着顺眼。

徐天：我说，兄弟，一个同性和你告白，完了你还觉得人顺眼，我怎么觉得你半弯不直了啊？

王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