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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标准的商业化微笑：“这位想必就是林总了吧，总听令夫人提起你。”

其实心里却是有些不屑的，人人都知道寰宇有两个老板，但是内至员工上下，外至合作伙伴，都只认识一个副总，叫魏薇，是个聪明漂亮极有手腕的女人，再下来就是真正管事的萧凡萧总监。但是那个挂着总经理头衔的，倒是常年保持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状态。一个男人，成天躲在女人身后，让女人在外面打拼受累，自己心安理得的享清福，怎么看也太胸无大志了些。

林墨听着那句“令夫人”，摸了摸自己乱跳的眼皮，再看看对方头顶稀疏的头发，基本算是确定了这位才是他今天要见的人，名扬的老总张近东。

礼貌的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就听见他指着沈岩向自己介绍：“这位是本市知名大律师，也是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沈岩。”

所以是律师？林墨想起上次他为Delete发的那条微博，末尾那句不介意用法律手段解决此事，果然职业病面前人人平等。

由于这个案子是原来就谈好了大体方向和合作意向的，今天只是为了解决一下双方有争议分歧的部分，所以合同的事倒是很快就谈完了。

最后走出去的时候，秦沐连雪都不关注了，看他的眼神都在发光：“总经理你刚才气场简直帅爆了。”

林墨实在是很担心她在这雪地里滚一滚然后跪下唱征服：“不早了，你家在哪儿我送你。”

秦沐不客气的报了地址，又歪了歪头看着他：“为什么你很少来公司呢？”

林墨在脑子里搜索了一下自己写过的现代商战文，想着怎样才能回答她这个问题同时把下一个问题扼杀在摇篮里满足年轻人过度旺盛的好奇心，然后终于找到了一句极具王八之气的：“想不想做和有没有能力做从来就不是一码事。”

沈岩和张近东一起往停车场走，张近东看了看手上的合同，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本来还以为，今天魏薇没来，在某些条款上能对自己有利一些，没想到来的这个更棘手。如果说，刚才他还对那个男人有些轻视的话，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这种想法。

大家都以为，魏薇才是寰宇的顶梁柱，又有谁知道那个挂了个空名的总经理，或许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