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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的钱包呢？”“帮你拿着了”被大衣包裹起来的小孩缩在领子里，垂着眸子，“远远。”“恩？”，“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远远摇了摇头，乖巧听话地让人心碎。

“你得向我道歉。”祁叶把小孩抱上车了之后，认真的对小孩说到。“为什么？”“你没有保护好我的私有财产。”“什么？什么私有财产？”

祁叶没有回答，只是亲了亲小孩的嘴角，看着小孩没有刚才的样子了，放心地松了一口气。“回家。”小孩点了点头。

回到家以后，祁叶想帮小孩洗澡，以前特别可以洗鸳鸯浴的小孩现在却死活不肯松开大衣，红着眼眶坐在椅子上不说话。

祁叶蹲了下来，仰视小孩因为埋下头而看不见的脸，才发现泪珠子跟断了线似的往下掉，嘴里不说话，却隐隐有一个嘴形“脏”。这情况下没法逼他，祁叶只能松口。

浴室里的镜子很大，脱了衣服的人在镜子里显得满身的瘀青，双腿间还有一下透明的粘液留下来，浑身上下都是别人的痕迹，别人的气味，别人的………

小孩双腿一软，坐到柔软的毛毯上，眼泪还在掉，他好脏……身上的吻痕，捏痕，都不是阿叶哥哥的痕迹，都不是………

无声的哭泣，漫长的发呆，祁叶在外面终于等不下去了，拉开浴室的门。小孩第一个反应就是把地上的大衣扯到身上，一脸惊慌，脸上还有没干的泪痕。

“就知道不能让你一个人。”关上浴室的门，虽然有心理准备，可是看到小孩身上的痕迹时，祁叶内心的恼火完全消不掉。掩饰了一下，回头，放水。刚想抱起小孩，没成想小孩躲开了。

“为什么躲我？”祁叶有些无奈，手指轻柔小孩下巴的瘀青，“脏……”虽然声音很小，但祁叶还是听见了。

“远远，你不脏。”肯定的语气消灭的心中的不安，小孩松开手，大衣滑落。被抱到浴缸里的时候小孩身子还是很僵硬，“远远，看着我，你不脏。好吗？”

“可是……”“没有这种可是，远远。”抱住小孩，“你要是觉得脏，好，我帮你洗干净。”

温柔的吻轻柔的落在小孩的唇上，下巴上，肩膀上……靠在远远耳边，有些霸道的说“你要快点长大啊！”

一瞬间，小孩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