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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子矜摇摇头,盯着一小锅药心不在焉道:“那是保平安的。”不是冬生姐姐。虞子矜思索着:当日玄北不许他与达鲁玩,却只是不许与冬生姐姐过分亲近,估摸着冬生姐姐来历不明,但应当不是与牯夏拉一块儿的。他是五日前收拾起包袱,既然这个福包现于其中,那么这诺大军营中定还有人躲藏着,时刻想让玄北死。现下玄北昏迷不醒,都铭好似也情况危急,如今顶天大的是达鲁。达鲁不坏,却不是与玄北一道的。多少次被明辨暗叹的呆笨脑瓜子清清楚楚得出一个话儿来:谁也不可说,谁也不得信,只能待玄北醒来。他必须每个时辰也盯住玄北,不许人乘虚而入。虞子矜打定主意。从这一日起,虞子矜便一刻不离呆在玄北床榻便,但凡有人出去立马满身戒备,不言不语却叫人满心古怪,被他那双半露狠色的眼盯得发慌。到底是帝王身旁的人,发狠起来也颇有些狐假虎威的派头。有人这么说这么想,就算有心驱虞子矜也架不住他倔强,还作势要巴住玄北。军医千嘱咐万叮咛玄北这三日极险,自然谁也不敢扰。就是达鲁也来过几回,威逼利诱虞子矜离去不得果,又见他那副护牍模样委实与平日好欺负模样判若两人,终是骂骂咧咧离去,只是心中暗想:如玄北这般残酷暴戾之人竟有人真心相护,真是天大笑话。而玄北再度睁眼已是三日后。疼痛与疲软无力一同涌上来,他费力撑开眼皮,迎面而来正是他失去神志时在眼前挥之不散的那张脸。是虞子矜。怎么会是虞子矜?“你怎么……”他张口欲言,吐出沙哑声响。“我没走。”虞子矜隔着两步想走上来,他捕捉到玄北眼中一闪而过的柔和与惊讶。“你走吧。”下一刻,那张无情的薄唇里蹦出三个字来,硬生生逼得虞子矜不敢迈步。虞子矜无辜眨眼,微微张开了嘴。他压根闹不明白为何玄北突然又翻脸。“我不走啊。”虞子矜慢慢挪近,一边道:“我一直和冬生姐姐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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