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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几次教训，还是提升不了智商。

“他怎么会在异党？”差点以为他是顾清。

其实前两天如果不是沙雀来找他，他不想如了沙雀的意，搞不好会主动投怀送抱，试探鹌鹑是不是顾清。

还好没去，这要是去了得多丢脸？

“如果你阻止不了一件事的发展，不如把这件事放在眼皮底下，好歹还能随时关注。”

也就是说亡灵要做的事，连顾白和顾清合力都阻止不了，既然阻止不了，干脆把亡灵放在眼皮底下，还能盯着他，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而且抓贼捉赃，捉奸抓双，没有证据，就算抓到了人又怎么样？还不是要乖乖放人。”

现在是法制社会，讲究人权，光凭猜测就断定人家是幕后主使，谁服？

远洋其实也懂，只是憋着一股气而已。

“你怎么不走了？”顾白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远洋站着没动，“我不知道还要不要走下去。”

再走下去，他就中了亡灵的圈套。

“走吧。”顾白抬脚继续走，“顾清一个人搞不定亡灵，他需要帮忙。”

他已经两次喊顾清，没喊哥了，看来对顾清把他丢下的事也有怨气。

“亡灵比顾清还厉害？”顾清只有七级，亡灵可能有八级，但是他用的不是自己的身体，是鹌鹑的，“鹌鹑不是只有七级吗？”

七级对七级，顾清的胜算很大，如果亡灵本人不来的话。

但是如果他本人也过来的话，八级对七级，还是两个人，顾清确实没有胜算。

他一旦输亡灵的目的就会得逞，第一个杀的人恐怕就是他和帮他的人。

顾清没有带上他们，可能不是怕他们拖累，是没有胜算，觉得自己会输，顾白和远洋也会跟他一起死，与其这样，索性自己一个人面对。

但是没道理啊，只有一个七级，一个八级，加上顾白的话，没道理会输啊？

“谁告诉你鹌鹑只有七级？”顾白面色凝重，“你知道为什么国家把异能者分为九个等级吗？”

？？？

这个远洋还真的不知道，难道这也有什么含义？

“因为有人到过九级。”顾白目光阴沉，“虽然都说他死了，但是我觉得他还活着，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投靠了亡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