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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微小的相视都带着甜意。

看着刘瑞关上房门，韩章打开手机，没有短信。

韩章的父母早就出门了，半夜下的雪早就停了，地上只铺了薄薄的一层。

刘瑞下楼，发现刘父已经等在楼下。他正靠着车门抽着烟，看到刘瑞下楼，他下意识的掐掉烟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爸，你怎么这么早来了？”刘瑞坐上副驾，刘父是个大学老师，现在是副教授，这几年一直在努力评选教授。

刘父沉默的开着车，刘瑞转头：“爸？”

刘父咳嗽几声才开口，嗓子好像因为抽烟带了些嘶哑：“你和韩章在交往吗？”

刘瑞的动作一僵，他点点头：“恩。”

既然这么问了，说明他肯定知道两人在房间的胡闹。刘瑞也不想隐瞒，这是迟早要面对的事情。他撑着头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人和事物：“什么时候知道的？”

“期末考试前一个星期。”

刘瑞哦了一声，车内一片沉默。

快到家时，刘父才开口：“你妈也知道了，这段时间就不要和韩章联系了。”

刘瑞说：“那开学了呢？”

刘父被一噎，寒假两个小孩可以被看着不联系，那开学呢？同一个学校，更何况两人现在还在同一个班。难道转班？转学？同时他又庆幸这么早就发现了，如果这个时候刘瑞是高三，事情只会更麻烦。

他停下车：“刘瑞，你马上就成年了。我们从小到大虽然管你，但也尊重你。这件事不是儿戏，你和韩章感情好我们知道……”

刘瑞回：“爸，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父母从小到大尊重他的意愿，甚至知道自己和韩章的事情也没有大吵大闹，他明白比起一般的父母，处境已经好太多。但也不代表，他和韩章的关系会被允许。

刘父闭上了嘴，正是因为知道刘瑞从小是个拿主意的，没让他们操过什么心。所以知道之后他一个人查了各种资料，并没有第一时间去质问两个小孩。作为大学老师，他并不歧视同性恋，或许是别人的话他还能真心实意的道一句祝福。

可现在，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