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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就是伪君子。”

“请您不要这样说纪总。”

夏步不想得罪有钱有势有权的人，但眼前的这位讨好也是不可能的了。

“哈，小崽子还学会护主了？”季琅笑道，忽然一个箭步过来一把抓住了夏步的头发。

“......”

“我看你是另一方面的资质出众吧？”

季琅扯着夏步的头发就往浴室走去。

☆、第16章不速之客

浴室里浴缸的右边就是一面很有情调的镜壁。

季琅就这样抓着夏步的头发，让他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另只手去按开了冲浪按摩浴缸的所有出水口。

夏步就这样被季琅扯痛着头发，但没有反抗，挣扎会让自己更痛，而反抗只会引来季琅更重大的打击。

唯有装得顺从弱小才能让对手觉得他不惧威胁。

“这圈子里，就算玩玩也要看惹不惹得起，你倒是直接登堂入室了，是不是太不知好歹了点？”季琅用空着的手，解开了另只手的袖扣，将衬袖卷起。

“那是纪总的决定，我敬重夫人。”

“敬重？不，你不懂什么叫敬重，不给你上一堂课，你就不会知道什么叫敬重。”

浴缸的水很快放满。

季琅抓着夏步的头，迅猛地将他按进了冷水里。

夏步没有挣扎，因为他知道季琅不会真的弄死自己。

夏步心如止水地在水里睁着眼，看着往上冲的水泡。

但水冲进鼻子里的感觉很不好受，为了呼吸而不得不张嘴导致水充斥进喉咙里的感觉更难受。

夏步暗暗地捏紧拳，忍耐着季琅的折磨。他不能挣扎，那样只会更勾起季琅的虐待欲。只要什么都不做，只要不给出他想要的反应，他很快就会觉得无趣得不再白费力气。

季琅将夏步按在水里，迫使夏步的头磕到浴缸底部。

被按在水底就要窒息，血液缺氧让夏步感到全身麻痹。

濒死感充斥进夏步五脏六腑七窍，夏步在心里自嘲地笑，自己也算是达成了多次体验濒死感的成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