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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在床上没力气动弹了，连洗澡都是程白抱着他去的。洗完后被程白包在被子里，他抓住了程白的胳膊，说“我们今晚不回去了吧。”嗓子已经完全沙哑。

程白伸手揉了揉他的腰，问道“走不动了？有没有感觉哪里疼？”

沈念摇了摇头，他不是因为这个才不想回去的，但他没解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让程白上床。

程白上了床，一边搂着他帮他揉着腰，一边问“你今晚是不是有心事。”

沈念低着头没说话。

程白的声音似乎有点低落“如果你还喜欢学长的话，·····”

“跟他没关系。”沈念打断他，往旁边蹭过，搂着程白的腰，头枕在他的胸膛上说“睡觉吧。”

隔天沈念醒来的时候，程白还没醒，他整个人都被程白抱在怀里，抬头就能看见成败的嘴巴，鼻子，甚至是睫毛。

程白长得是真的很好看。

沈念伸手想去摸摸他的脸，还没碰到的时候自己收回手了。

程白问他昨晚有什么心事。

沈念没敢说，因为他想的全是程白。

他对学长没了之前的那种感觉，昨晚在酒吧里，他全程关注的都是程白。

程白一个人喝酒会不会无聊，程白肯定不会像学长一样放他一个人在酒吧里，程白怎么可以被别人搭讪，要把程白放在身边看着才安全。

程白····被别人拐走了怎么办。

可是，程白本来就不是他的啊。

沈念在程白的怀里蹭了蹭，把人蹭醒了，他摸摸沈念的脑袋，刚刚醒来的嗓音里还带着一点沙哑“你怎么一起床就撒娇啊？”

沈念愣了一下，他都没发现自己是在撒娇，原来他已经向程白撒娇了吗。

可是程白又不是他的男朋友，他跟程白这种关系迟早会断，那之后呢，他该向谁撒娇。

两人起来洗漱后往学校走，走到宿舍楼下，沈念抓住程白的袖子，说“我们，我觉得，我们还是先暂时不要再····”

程白盯着他，过了会才开口，问“要断了吗？”

沈念看了他一眼，很快低下头，“嗯。”

“好吧。”

“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这种事本来就是两厢情愿。”程白脸上还是那幅淡淡的表情，但语气里透着一股子自嘲，“你对学长，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