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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膏擦一下吧。”

“不用，”沈念手上的烟掉了烟灰在被子上，他掸了掸，想起刚刚程白说的那句做过火了，不由得脸上一热，喃喃了一句“还好意思说。”

程白走到浴室去洗手，出来的时候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他“是你叫得太浪了。”

沈念的屁股往旁边挪了挪，拍着另一侧的位置说“上来坐吧。”

程白坐了上去，沈念递给他一支烟，被拒绝了。

沈念叼着他的烟，笑“怎么事后烟变成我抽了。”

“你也少抽点吧，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沈念在烟按灭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说“我没烟瘾，就是有时候无事可做的时候可以打发一下无聊。”想了想他问道“你是吗？”

“是什么？”

“同性恋。”

程白笑起来，他很少笑，这会笑也很快被他握拳抵着嘴唇停下来，转头看他“你现在才问这个不会太晚了吗？”

沈念啧了一声，下意识想去摸着烟点上，但是很快又克制自己了，他把手伸进被子里，问道“那你怎么都没说过？”

“有必要吗？”

沈念有点不满“你是不是不信任我们。”

“想太多了，”程白拿过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然后回头认真地说“我只是觉得没有交代的必要，反正，我又没那么多跟你一样的少男心事需要倾诉。”

沈念对于他对自己的吐槽视而不见，盯着自己露在被子外的脚趾，过了一会儿说“喂，我们当个炮友吧。”

“嗯哼？”程白挑了挑眉“我以为你只有被那个什么学长抛弃的时候才需要我输送多巴胺。”

沈念头一歪，倒在程白的大腿上，仰着头看他，看了一会儿闭上眼睛，问“你就说同不同意吧。”

“随意，我没问题。”

沈念对他的随意有点不满，睁开眼睛认真说道“我有个条件，在这段期间彼此都不可以找别人。”

程白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我没那么多时间和精力。”

沈念还是相信他这话的，摸着脑门笑了一会儿，撑着坐起来“我去洗澡了。”

他去洗澡的时候，程白去给他买了消炎药膏，沈念接过药膏的时候感觉有点不好意思，程白以为他是不会涂，还贴心地问道要不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