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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起，正阳宗也来了不少人，没有人出声，都在默声静观。

本来是不可能如此安静的，但是所有人看着空月山脚下那一道人为制造的峡谷，就没有人敢出声了。

万妖谷最后只来了一个人，但是这个人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忽视！

妖皇衍天！

“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我还是当初那句话，只有你愿意归顺，与本尊平起平坐又有何不可！”

楚寒道:“这种话，等你击败我再说吧！”

衍天并无失望之意，他微微笑了笑，神情依旧高深渺远。

“既然如此冥顽不灵，等你死后，我会用你的尸体炼制傀儡，倒也不会浪费了你绝佳的资质！”

楚寒剑锋倒垂，冷冷道：“你我之战，不该有人旁观。”

衍天点头，声音淡漠：“他们不配。”

白色剑光与金色灵光同时而起，下一刻，两道身影直上九霄！

空月山中的修士仰望那两道无匹之光，也只敢轻声议论。

顾城同样也是仰望者之一，他忽然有种很无奈的感觉，他距离楚寒总是有很大的差距，这种天资的差距让他付出再多的努力都很毫无作用。

就好像现在这样，楚寒拔剑的时候，他只能看着！

心思不定之际，他忽有感应，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黑影倏然闪过，在场的十多个元婴居然无人发觉。

他循着那一道莫名熟悉的神识波动，稍稍想了想，忽然想起一个人，便随意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空月山。

远远走出了几个山头之后，顾城顿住脚步，扭头看去。

果然是古羲。

虽然气息已经产生了很大变化，但是两者神识之间若有若无的感应却是骗不了人的，他曾经与古羲神魂相绑，各自都沾染过对方的气息，这一点最难作假。

古羲摘下斗篷，露出一张玉白色的木讷面容，化神泥所制造的面孔大多如此，顾城并不惊讶。

“你修为涨得倒快，想必机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