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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部门的一些事情，但也只是走个过场，知道是怎么回事，具体问题还是技术部门自己解决。

说到一半，李祥接了个电话，技术出身高居上位被周渐高薪请来的副总监本来坐在椅子上身体放松地跟余崖说事，这一电话过来，他人坐直了，伸开的双腿也拢了起来，整个人绷得就像支离弦的箭。

电话那边的人不知道在说什么，李祥停一会说一个好字，半分钟过去，李祥的脸还红了，余崖在一旁看了挑了下眉，等李祥电话挂断了，他伸手扒了李祥的衬衫一下。

果然，在脖子下看到了深色的吻痕。

“胡环平？？”余峙跟李祥是好友，李祥就是他从科学院挖过来的，之前李祥追那一位的时候被人干到发烧，在家里烧得快死了的时候朝他求救过，余崖自此对这人印象深刻无比。

“抱歉。”工作时间接了私人电话，李祥就此说了一句。

余崖想了想，没就之前的工作接着讨论，而是道：“怎么回事？”

“我……”李祥握拳咳嗽了一声，敛了脸上之前的红，道：“我有点重要的事请他帮忙，他跟我说一句。”

“你和他？”

李祥沉默了几秒，然后道：“我后来又去找他了。”

之前要跟人分手的是李祥，余崖还因此舍命陪君子陪他喝了一场闷酒，喝到两腿发软，现在人又回去了，太出息，余崖看了他一眼。

余崖没有责怪的意思，但就一眼，李祥脸轰地一下红成了一片。

中年人的自尊心比年轻人强多了。

但疯起来，也比年轻人自暴自弃，自甘堕落得多。因为尝够了绝望的滋味，哪怕一点点甜头也会拼命去偷去抢去拼。

老房子着火，不把自己的天空烧裂开了，不把自己烧毁了，是不知道后悔的。

余崖本来没打算多说，他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但李祥跟他是好朋友，前几年李祥父母走了，他还帮着处理过二老的后事，朋友感情到了一个份上了，现在李祥还帮着他撑着一个部门，于公于私他得多过问两句才放心，“他怎么说？”

“他……”李祥迟疑着，躲避着余崖的眼，看着墙壁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