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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窦初开是好事，但也要看人家愿不愿意啊？”不等楚凌风开口，秦道就替他回答了，念在季珞也只不过刚成年，手上的力道也松了几分：“喜欢跟接受是两码事，人家已经有主了，你就是再死缠烂打也没用啊？”

“你少说风凉话！”季珞瞪向秦道，冷笑道：“你就没抢过别人的东西，秦局长，你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你敢说你不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

秦道一愣，随即笑了起来：“这不叫抢，这叫公平竞争。”

“还不都是一样！”

“……你要这么说我也无话可讲，但我奉劝你一句。”秦道笑了笑，没收了季珞的手机挂断通话，说话的声音不大，刚够他们两个自己听见：“季家本来好好的，别惹祸上身，那家伙绝对不是慈善家，所以见好就收吧。”

秦道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季珞虽年纪小，可毕竟是在黑帮里长大的，其中的厉害关系他当然都清楚。楚凌风要没本事，当年也不会把他们季家赶出美国……

“乖，回学校去上课。”秦道见季珞不说话，知道他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复又吊儿郎当起来，笑着拍拍季珞的肩，走向楚凌风的车子，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季珞讨了个没趣，再说下去对他也没好处，只好就此离开。

见季珞不情不愿地走了，秦道叹了口气，转向楚凌风笑道：“只是个孩子而已，你哄人家几句不就行了，非得让人家小孩感觉丢了面子跟你死磕到底？”

“你来就是想说这个？”

“我听盖因斯说这小鬼的病挺严重的，万一被你气得小命没了，你跟季家的梁子就结大了。”秦道抽了根烟点上，手撑在车窗边上边吞云吐雾边想事情的样子，颇有几分正经：“季廷那小子挺麻烦的，我盯了他五年都没抓到那小子的把柄。”秦道说着，吸了口烟，慢慢吐出烟圈，笑道：“季仲明要是只狐狸，这小子就是头狼，老狐狸迟早也得栽在他的手里……怎么不说话？”

“查出来是谁干的了么？”楚凌风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变，并没有对秦道的话题表现出多大的兴趣。

秦道将手伸出车窗外抖了抖烟灰，摇头：“我跟阿冲一通完电话就查了那个号码，没什么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