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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都看到他的头像是灰色的，要不是他没删号，岳棋都怀疑成楠和重雪是不是私奔了。

每一秒，对于不明真相的岳棋而言都是煎熬。说重雪是人妖的言论传了不久也因本人不出现而渐渐地消失了，岳棋对外一率说重雪是被盗号了最近又忙所以一直没出现，也不知有多少玩家信，人多口杂，舆论是比人心更可怖的东西。

成楠不上线这件事是谢君衣授命的。

林成然下线后就把长安棋局的对话和谢君衣简单叙述了一下，谢君衣差点跳起来，忙不迭地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林成然终于忍不住了：“君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谢君衣沉默了一会儿，支支吾吾地说：“是……是我对不起他。”

“不能解决么？”

“很麻烦，总之很麻烦，你别跟他讲话了。”谢君衣声音很低，但很激动：“要不这两天你别上线了！”

“……”林成然沉默了一会才回答：“也好，快过年了公司比较忙，云儿也要回来了。”

“恩，成然你是我真亲人！”如果林成然现在在谢君衣面前，他可能都要抱上去了。

“别别，你什么时候回来说一声，我去接你。”林成然的声音里带了少许笑意，听得谢君衣耳朵痒痒的。

“知道了，你先睡吧。”谢君衣看了眼手机，电快没了。

“君衣，晚安。”

“晚安。”

谢君衣挂掉电话马上开始满世界找充电器和数据线，所有对岳棋的抱歉都比不上手机电量少于10％的恐慌。

好不容易找到了，谢君衣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盘腿坐上地上，盯着手机屏幕上不断增长的电量发呆。

事情为什么到了这种地步。

林成然还跟谢君衣说了他被传是人妖的事，谢君衣的心一下子蹦到了嗓子眼，不上不下梗得他差点晕过去。好在林成然又接了一句风声渐小了，谢君衣这时候算是领会到了讲话不能大喘气的奥义。

林成然问到了这儿也算是半明白了谢君衣在躲什么，但他没点破，挂了电话后也没把这件事跟任何人讲，替谢君衣隐瞒了这略显尴尬的一部分。

但天下怎么会有不透风的墙。

岳棋好几天都没见到成楠上线，怎么想怎么不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