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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式是产业转移。她开始通过变卖、转让的方式出让产业,再不断在北京------这个查尔斯·霍布斯无法插手的地方购置新产业,诚然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沈芸有底气在北京东山再起,查尔斯·霍布斯却绝对没办法再要挟她。这条路某种意义上也是她父亲的遗策,他生前家族正值鼎盛,却从未对外扩张,反而不断向主流靠拢,但要说是想洗白却也不太像,沈芸隐隐约约觉得,父亲想走的并不是传统的由商转白的道路,而是学习近代曾并不鲜见的招安:如果你的势力是为国家所用,那壮大反而是好事。“那很好。”霍启渝点点头,“下次见面应该就在北京了。”“你要调回去了?”“也不算。副总让我回国后递交辞呈,然后去中津任职。”他微微一笑,“那里更适合我。”建国之后西方对红色中国进行全面封锁,为了获得一些特殊物资,中津企业便担任了在香港与内陆的沟通职责。而为了保证运输的顺利进行,中津与港岛的黑道势力颇有牵扯,她父亲最早与中央扯上关系便是由此。改开以后中津虽然重组,但多年积习,也不是一朝一日能改的。想到霍启渝的特殊背景,这里的确很适合他。“恭喜。”她同霍启渝又碰了碰杯,“北京见。”“北京见。”霍启渝将红酒一饮而尽,他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问道:“Joe怎么办?”“什么意思?”“他不能再留在纽约。”霍启渝说,“查尔斯·霍布斯是美国戏剧学院的校董,这几天你在纽约他可能不敢动手,但你走之后难保他有天又过来。他最好早点去北京,留在你身边他才最安全。”“那你帮我劝劝他,如果没有必要,我还是不希望他知道父亲的事。”提到父亲,沈芸神色便微微黯然,原本疏离而冷漠的美,都因为这个细小的变化而有了一丝脆弱的色彩。目睹父亲死去时,她也才十七岁。他听说过他的死因,被达姆弹击中心脏,几个小时后,不治而亡。他后来见过中了达姆弹的人,明白了那是怎样痛苦的死法,每当想到这一点时他心脏便情不自禁绞痛:他记忆里那个温和英俊的男人,他那样敬重的人------他怎么能这样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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