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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静谧又诡异。从正下方看两只麋鹿更加壮观，他本来想走近去瞅瞅那蹄子，被刘貊一把抓了回来：“别靠近。”

“他们这是怎么了？”

“施了法。”

“你施的？”

季商问完，刘貊以一种古怪的眼神望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他这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在这附近除了刘貊也不可能有别的“人”能这么干了。只是这与他心中的印象实在相差甚远，刘貊应该是挥着巴掌、扭着屁股和别人斗着嘴皮，怎么可能这么……厉害？

一直到啃完饭团季商还处于震惊的余波中，当一辆刷着警察、装着顶灯的车辆开进来，停在面前时，他都没反应过来这是一辆真正的警车。车上下来两个警察，他左看右看没发现玄机，凑到刘貊耳边道：“这是什么？”

“什么什么？”

“这两人神仙吗？”

刘貊的眼神变得更古怪了，说：“这是人。”

“嗯？”

“他们是人类。”

季商呆了呆，瞥了刘貊一眼，道：“他们不会认为这里是拍电影吧？”

“不是，他们是发生大事时来的人类协查员。”刘貊意外有耐心的解释，指着一动不动的巨大麋鹿道，“就像今天这样的。”

季商和刘貊讲悄悄话时，两个警察已经走了过来，其中一个中年人非常熟练的掏出根烟递到他面前，道：“兄弟看起来面生啊，刚上任的神仙？”

季商默默接过了烟，道：“我是人。”

“哦？”这个警察和刚才的季商一样没反应过来，“你是人？”

季商指着自己的鼻子，笑了笑，道：“嗯，我是人类。”

中年警察这时候已经把烟叼上嘴，呆了好几秒，突然皱起眉头，道：“你是和我一样的人？”

“对啊。”

警察的烟掉了，瞪大了眼睛道：“我|靠，你是人啊？怎么回事？你怎么来的？这里不允许进入，去去，别凑热闹！”

季商刚要解释，刘貊已经靠了过来，道：“他是我的有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