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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你还能可怜个人。”

方陌喝了一口汤。“我怎么就不能可怜人了？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也是活该这样。他换别人的身体来修炼，就必然是要把对方的魂魄给杀了，这种人,死不足惜。”只不过没伤到自己的性命，在人还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他也没有赶尽杀绝的心。

六个人边说边聊。秦东和楚玉海也把这几天的事告诉了方陌和肖九。战英雄和祝士河出来之后，两个人的情绪都不怎么好。祝士河更是十分气愤。甚至见到秦东之后愤慨的描述了肖九当时有多没有道理。

可秦东听后就知道了徒弟的意思。当然，他也知道肖九说的都是真心话。安抚了祝士河之后。战英雄倒是十分信任的问了秦东怎么解决接下来的事。渡魂瓶现在在哪里，能不能拿来换肖九。

秦东当然无法拿出渡魂瓶。于是告诉战英雄暂且不要把这件事跟任何人说。肖九和方陌如果见到面，他们会有办法的。

听到师父说战英雄能猜出自己说那些话就是为了激怒他们，让他们离开。肖九也是有些意外。“没想到战院首还愿意相信我。祝院首那样我才觉得正常。”

楚玉海道：“制造幻术不但要有强大的灵力和咒语。更还有细致入微的观察。她若是连你这个都看不出来，她还怎么做院首。更何况他即便不信你，也不会不信东哥。他教出来的徒弟要是真的连一点儿为他着想的心都没有，那得多失败。”

方陌哼唧：“你还当人家战院首能对你另眼相看呢？”

肖九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以为我这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得人见人爱呢。”

方陌做了个呕吐状：“真不要脸。”然后待众人想笑的时候，他补充了一句：“不过你说的也是实话。”

这下换成秦东要吐……槽了。“你们两个饭桌上不要这么吓唬人。老十，你在那个地方这么久，应该消耗许多。你现在气色很不好，这几日你就好好休息。秦家人多嘴杂。你就先住在这儿吧。”

方陌点头：“行。我也的确觉得很乏累。反正也没什么是我要做的。休息几天也好。”

肖九赶紧跟楚玉海说：“师叔，您得给小十看看他的身体。你看现在他眼圈都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