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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d？”

“我度假回来了。”霍华德笑着说着。

托尼嘴角微微下垂不满地说道，“那你回来的时间还真是巧。”

霍华德慢条斯理地回道,“确实挺巧的。”

“巧到我恰好发现自己被监听了？”托尼反问道。

面对儿子的反问，霍华德只是无奈地笑笑。

“你不是在法国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托尼嘲讽地问道,他可不会忘记刚刚史蒂夫可还说对方在法国度假呢。

“史蒂夫他也不知道我回国了。”霍华德无奈地解释着。

他的好友被冰封了那么多年,一眨眼居然和他儿子差不多大，并且他好友还和他儿子无法好好相处，见面就怼。这件事情让他烦恼很久了。

霍华德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很早以前就开始怀疑他了。”

“你在怀疑他？”托尼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怀疑他，却监听我？”

“抱歉。”霍华德内疚地说着,“毕竟在纽约你和他的关系最好。”

“你怎么不直接去监视他？”托尼觉得自己没办法理解他爹的脑回路了。

“如果可以我早就这么做了,但是一直都没有机会。”霍华德无奈地说着。对方对于私人信息保护得太好了，即便是这样一个信息化的时代，对方居然很少用手机,更不用说在手机中谈论一些重要的事情了。

“如果我没记错，对方好像是你的救命恩人吧。”托尼冷笑地问道。

“我查过了，那一次确实不是九头蛇特意安排的，他是无意中撞上来的，所以说，他确实是我的救命恩人。”

霍华德神色莫名地继续说道，“要不然你觉得这么多年除了史蒂夫就没有人怀疑过他吗？只是他从来没有联系过九头蛇，也没有做过任何损害神盾局的事情，所以才没有人去追究罢了。”

“这一次呢？”托尼皱了皱眉。

“现在对方在大张旗鼓地利用九头蛇去查一些东西，我们暂时还没有找到对方在查什么，但是觉得和教廷有关系。”霍华德抿了抿嘴踌躇地说着。

“你知道他是一个巫师，对吗？”托尼耸耸肩继续说道，“一个巫师当然会警惕教廷了。”

他想起了对方一个月前来找他时带着的禁魔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