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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所到之处一片狼藉，沥青路就和被犁过似的。

叶予默道：“皓子，咱俩分开跑！分散他的注意力！”

“好！”说着，原皓拐到了小巷子里。

鬼娃娃看着叶予默还在大道上跑着，露出了更加惊悚的微笑。它现在的目标其实很确定，只有叶予默一个。

他要叶予默死！

鬼娃娃追上了叶予默，冲着叶予默，一拳头砸了下去，叶予默一个前滚翻，滚到了一边，拳头擦着叶予默的头发，砸到了地面上。鬼娃娃的这一拳头劲儿很大，溅起碎石碎土颗粒，也扑到了叶予默脸上。

鬼娃娃看向倒在一边的叶予默，对着叶予默狞笑。还是那张娃娃脸，总感觉嘴角的弧度比之前咧得更大了，像是小丑一般。

叶予默背靠街边的墙，无路可去，无可奈何，只好看向了鬼娃娃。

“哥哥……”叶予默叫着鬼娃娃。

“……”

叶予默的声音可怜兮兮的：“你真的要杀死我么？我是你的弟弟啊！”

这么叫着哥哥，恍惚之间似乎也回到了曾经哥哥在世的日子。虽然哥哥脾气暴躁，乖张阴险，人品不好，但不管怎么说都是他的哥哥，哥哥揍他可比揍别人要轻多了。

“哈哈哈哈……”鬼娃娃笑了出来，语调讽刺，“你以为，我光把爸爸杀了，我就满足了吗？”

“……”叶予默一愣。

鬼娃娃厉声道：“那一天，若不是你没有去上学，我怎么可能死掉？要死，死的人也一定是你，怎么会是我？我白白做了你的替死鬼，你依旧活得好好的，我却身首异处，死得那么惨！”

“……”

“哼！老天还算开眼，把你送到了这个世界！我当初是怎么死的，你现在就会怎么死去！甚至比我当时还要惨！当初欠我的，要还我千倍、万倍！”

“……”哥哥是真的疯了。或许从一开始，他的目标就是叶良和叶予默。他恨的人，不止是叶良，他更恨叶予默，他甚至恨所有人！

鬼娃娃继续道：“爸爸在这个世界，我要让他死上千万遍，你也不例外！”

“……”叶予默遍体生寒。

原皓不知道何时偷偷地跑到了鬼娃娃的身后，朝着鬼娃娃泼了一桶从加油站偷来的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