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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长苍白的手指把玩着魔杖，尽管他的语气轻松，甚至时不时还发出笑声，但他发出的魔咒却毫不手软，被惩罚的手下发出惨叫声，混合着伏地魔的笑声，听起来是如此的瘆人。

直到伏地魔终于惩罚够了，才开始谈论起别的事情。

在最后，他挥手让自己的手下们离开前，就像是无意响起一般，喊住了斯内普。

“斯内普。”伏地魔的声音懒洋洋地，他满意地看着斯内普低垂了下头，露出恭敬臣服的样子。

这让伏地魔的心情变得稍微好了那么一些，他走下台阶，站在屈膝半跪的斯内普面前，“我听虫尾巴说过了，你似乎有了一个新的恋人？”

伏地魔顿了顿，声音轻飘飘的，“听说，他和邓布利多关系很不错？”

斯内普垂着头，声音听起来毫无异样，“主人，您知道我对你的衷心，他只是一个随时就可以放弃的存在。”

伏地魔弯下腰，轻声道，“不不不，他并不是一个随时放弃的存在。”

斯内普心脏猛地一缩，他抬起头，面上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疑惑，“主人？”

伏地魔眯着他那双蛇一般狭长的眼睛，审视着斯内普，直到他没有从斯内普身上看出不对劲的地方，他的仆人眼中只有对他的忠诚后，满意地笑了。

“这是一个多好的存在啊，他和邓布利多关系不错，意味着你可以从他那边打探到有关凤凰社的消息——”说到这里，伏地魔眼中闪过厌恶。

“——我相信你，斯内普，”伏地魔直起身，他脸上露出得意地笑容，“你一定会让我满意的，对吗？”

“如您所愿，主人。”斯内普再次低垂下头。

当斯内普离开食死徒聚集的地方时，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给浸透了。

一直到他回到霍格沃茨，他紧绷的神经依旧无法放松下来，走廊里安静地只有斯内普的脚步声，刺耳得让斯内普心情烦躁。

他推开门，一股暖意驱散了斯内普带来的寒意，壁炉里闪烁着温暖的火光，还有坐在壁炉旁的青年。

宋然听到了脚步声，他正准备站起来，一双手却从后面环绕了过来，将他紧紧抱住，宋然感觉到身后的人将脑袋靠在了自己的脖颈处，透露出难得的疲惫和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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