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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笑了，笑的很是高兴。

“曼华能与我这般坦诚，羽真的，很高兴啊！”

羽的音色极美，他说话时总会带着独有的韵律，仿佛是在咏唱一般，让听的人不自觉沉迷。

“不过，我当初带着大半极恶之源走了，为什么你们没有趁机将它封印呢？”

这个问题让曼华很是疑惑。

羽收敛了笑容，眸光忧郁又哀伤。

“因为，云死了……我为了复活她，用了一半的修为保住了她的肉身。”

“怎么可能！”曼华瞪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置信。

“不是有你在吗？你怎么会让云死！”

羽看着他，眼中哀色愈发浓郁。

“族人和云，我总要有选择……”

曼华哑然，瞬间明白了这两者的微妙地位。

“我不能为了云弃族人不顾，我不能对不起母亲和长老们的期待……可我也不能为了族人放弃云，她是我最爱的人……”

羽的神情痛苦又激动，可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就连那抹挣扎不甘都化作了无力。

“可是，在那个时候，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我只能先救下族人再赶回去救羽……”

“可我还是晚了一步，云就死在了我面前……”

曼华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他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也没有人给过他能够有这种选择的机会。

“如果再快一点，如果我先赶回去救云，是不是她就不会死……我是不是，做错了……”

愈发痛苦的羽捂着头，一副几欲崩溃的模样。

“你没错，那已经是最好的做法了。”曼华看着他，认真道。

“羽有没有想过，就算你那一次救下了云，她之后也是难逃一死！”

羽抬头，还残余着痛苦的眸中泛起茫然。“……什么意思？”

“在极恶之源解封前，你几过它吗？”曼华的神情很严肃。

想了想，羽摇头。

他曾经又没去过封印极恶之源的永恒之境，怎么会见过它。

“可是你不觉得，极恶之源它对你太过执着了吗？”

曼华举例。

“比如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