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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感受，就算阿璟是鬼，我也不可能放开阿璟的。”

方文瑾沉默了。许久之后，他笑了，笑声中有几分痛楚：“是啊……根本放不下。不过，就算你明知道继续与容璟在一起会后什么样的后果也不后悔？”

“不后悔。”这一句没有了颤抖，只余坚定。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继续与容璟在一起，他还等不到老就会死去。现在这样也不过是一个提醒。但那又怎么样呢，大不了他也去当一个鬼，不论如何，容璟总是会保护他的。

“……就算被吸尽阳气而死也不后悔？”方文瑾追问道，显得咄咄逼人。不过是易文轩揭人伤疤在前，方文瑾如此说话很正常。谁被揭了伤疤还能有好脾气。

“我爱阿璟。”

门口，容璟倒退了一步，愣愣的注视着房门。脑海中快速闪过过往的画面，从他认识易文轩，到现在易文轩生病住院，一点点一滴滴毫不放过。

他记得在他刚刚接近小道士那段时间，小道士的脸色总是有几分苍白，之后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恢复最初的红润。他记得在第一次上床后，小道士醒来时脸色非常非常白，就像是大病初愈的人一般。他也记得每次他靠近小道士，小道士的气息总是会有那么一瞬间的衰弱。他也记得在冷战的那段时间，小道士看起来气色不错，比之前的好得多了。他还记得，自从他与小道士二十四小时不分离后，出现在小道士身边的鬼就越来越多，若不是惧怕于他，怕是早就扑上来将小道士分食殆尽……

骤然闭上眼，他慢慢往后退去，一步步远离这个地方。他每后退一步，心就像是被割裂了一次，疼得他难以呼吸。

——是、这样么……原来如此……小道士现在这个模样，是他害的……相较于小道士，他还真是可笑，说什么爱，根本不会为对方考虑……他是鬼啊，只要接近活人，就一定会吸取对方身上的阳气，他是根本没办法阻止的。

没有动用任何力量，容璟就这么在街上狂奔而过。鬼是不会感觉到累的，因此在他跑回自己墓地时，他缓缓蹲下，抱住了自己。

明明身为鬼是感觉不到任何寒冷或炎热的，但此刻他就是觉得冷，从骨缝中往外泄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