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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咖啡分到众人面前，等着秦艳磊给他答案。

「才刚开始。」秦艳磊端起咖啡呡了口，酸苦的滋味彷彿他此刻的心情般。「鲜奶呢？顾恒要我喝咖啡记得加鲜奶。」

「现在就记得了？」邹绍平忍不住酸了他一句，还是把鲜奶拿给他。「我看顾恒现在只想帮你加农药吧。」

顾恒私底下也交代过他，如果秦艳磊拜托秘书帮他泡咖啡，记得帮他加鲜奶。

「那我也喝。」

「神经病。」说给谁听？装给谁看？邹绍平撇了撇嘴，不理这个没喝酒也像烂醉的男人，直接转向陈弘毅打听。「陈先生，你有顾恒的联络方法吗？」

「有。」陈弘毅老实说。「但是我不会给你们。」

「陈先生，我知道你身为顾恒友人，当然会为他不值，Amos──我说秦总已经反省过了，哪对情侣没有误会？没有口角？感情就是要经过这些波澜才知道改进的方向，不是吗？」特务大能也要有炖心灵鸡汤的本事。

但是陈弘毅不喝。「阿恒说，那些已经不重要了。」

「怎么可能不重要！」秦艳磊象是封印解除的木乃伊，从沙发上弹起来的样子活着从棺材里蹦出来，连脸色都极度相似。「我跟顾恒之间，怎么可能用一句不重要就带过的。请你老实告诉我，顾恒现在究竟在哪里？」

「Amos，你冷静点。」邹绍平伸手拦住秦艳磊，要他克制脾气。陈弘毅可不是威远的员工，他要提供的也不是公事上必要的讯息，不能这么凶的。

他们现在只能靠陈弘毅了，对方珍稀的程度跟台湾黑熊同等级好吗？

幸亏他早早结束小组讨论冲了回来，不然唯一的希望就要被秦艳磊掐死了。

邹绍平深吸口气，挂上笑脸继续游说。「陈先生可以说说顾恒是在什么情形下，说这些都已经不重要的吗？」

「秦总的前任一直传简讯给阿恒，说你们两人之间的往事，阿恒相信你会处理好，就决定置之不理，后来才知道秦总的前任会有阿恒的手机，是跟阿恒奶奶拿的。他跟奶奶说阿恒是同性恋，还抢了他的男朋友。」顾恒不说，不代表他不说，他来之前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气！陈弘毅说到眼眶都气红了。「阿恒的奶奶逼他结婚，不然就别回家，阿恒的爸爸嫌他丢人，父子吵了一架，你以为阿恒说这些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