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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别人，结果还是一样的。他想要怪的是自己，并没有拒绝，也说不出口拒绝的理由。

这不是跟以前一样吗？当时的他也是这样，明明那么喜欢一个人却不敢承认。而过了那么久，难道他还是一点都没变吗？明明他爱着一个人，还能若无其事地跟王欢玖面对面地坐着喝着咖啡吗？不，他并不能做到。无法再漠视沈楠的心情，也无法漠视他自己的心情，即使他知道他也许不该说，也许说出口便无法挽回，但……“那个……我想跟你坦白地说。”

王欢玖停下了搅动咖啡的手指，注视着傅一哲：“那你说吧。”

“我不喜欢你。”

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当面甩了那么一句话，王欢玖愣了，双眼眨了眨才回过神：“喂……你说这话……”

“既然我说出口了，那我不妨全说出来。”傅一哲深呼吸了一口，虽然他并不确定这样做的结果是好或是坏的，但他觉得是个正确的选择，“我不知道你爸有没有找你谈过，但他们这么费尽心思地让我们见面用意是什么，我想你也该明白。但我想对你说，我是不会喜欢上你的，所以很抱歉，希望你能理解，也希望我们就这样保持距离，直到你离开。”

“我说……”王欢玖将胳膊放在了桌上，托着凑近的脸道，“你还是个自恋狂吗？你这么说的意思难不成我会喜欢你，然后纠缠你不放吗？虽然我爸的确有这个意思，可你未免也太抬举自己了，本小姐长得如花似玉，你不过是我众多选择中的一个罢了，又不是非你不可。”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傅一哲这才终于端起了身前那杯已变凉的咖啡饮了一口。

“只不过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也太没面子了吧。”王欢玖的双眼仍旧注视着傅一哲，仿佛把他当成了一个异类在打量，“我实在是很好奇，你为什么不可能喜欢我？莫非是我长得太丑，身材不够好，还是不够有气质？或是脾气实在太烂令你傅大少爷看不惯？”

“都不是。”傅一哲别过脸，尽量不去看她。说实话，她长得的确很漂亮，从外貌到气质都无可挑剔。鲜艳的红唇总是挂着可人的笑容，她的眼神像是有说不完故事，坐在她对面时还能闻见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