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乏生动的表情。不是他不笑、不生气，他的面无表情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可以给谁看。

那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姿态，一种与所有人保持距离的状态。他不希望别人来靠近他，也不希望有任何人走近他的生活。

他陆启臻，一直以来都只是自己一个人。那种独自生活的孤单与寂寞，滕明无法想象，但看着陆启臻生气的样子，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是觉得高兴。

他终于让这人脸上有了一点血色，有了一些生命的感觉，这是他之前没有想到过的，却也是他以后一直都要努力的方向。

“你亲我一下，我告诉你。”

“你想的美！那我不喝了，我走了。”

陆启臻说着就要起身上楼，被滕明一把搂住他纤细的腰肢，跌坐在那人的腿上，两个人的姿势顿时变得十分暧昧。尽管之前已经和这人发生了十分亲密的关系，但现在这种情况，真的和他鼻尖对着鼻尖，却还是令人脸红心跳地难以附加。

“放、放开我。”

“不放。你不要听答案了吗？”

滕明搂着陆启臻的腰，只觉得这人的腰肢真是出奇的纤细，一般的男人，就算是勤于锻炼、身体有着极好的倒三角曲线，也不会细到这种程度。

陆启臻整个人的骨架都很纤细，看起来比一般的男人都要小一圈，但也不会给人造成一种女相的感觉。

这是陆启臻所特有的纤瘦感，和以前那些身材苗条的女人也不同，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让人喜欢，简直都已经到了爱不释手的地步。

滕明的手在陆启臻的腰上来来回回摩挲着，原本并没有别的意思，毕竟下午他们已经在办公室里做过几次，他现在也并不急着想要陆启臻——虽然他心里还是十分想要的，但是一想起陆启臻这般瘦弱，肯定受不住自己的折腾，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自己现在是处处为这人着想，就是不知道这人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心里、眼里、脑海里全都是自己，不会去想关于别人的丝毫，也不会处处都想着他的哥哥。

陆启南作为陆氏继承人的候选人物，滕明之前早就调查过他，基本上能查到的东西他都已经查到了，对于陆启南和林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