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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雷子搞不定……不然也不会让我……”

“雷子？！他不是你最好的学生么，东西学到狗肚子去了！”封丞宁做了个深呼吸，我实在不想放走秦川。

因为秦川比较特殊，尽管他的计算机技术不仅在国内，就算是放在全球他都数一数二，但是之前说过，秦川是他捡来的，并且因为工作的原因没法做一个好家长，没怎么养好他。所以在除了计算机之外的所有事情他都和一个小学生一样弱智，也许连小学生都不如——这也是为什么他这样的人才没有被重用的原因，封丞宁是不允许的。

封丞宁含了一根烟，沉默地吸了一口又一口，最后摸出手机播出了一个电话。

“小宁啊，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秦川的事情……那边的情况真的十分紧急，迫在眉睫，雷子他们整个小队在等着磁盘的内容。”从头到尾封丞宁都没有说话和拒绝的机会，电话里的声音不容拒绝，“知道吗，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找秦川的。”

“宋叔，他真的不适合。”

“小宁，秦川刚过了18岁生日吧？他是一个大人了，你一直将他捆在身边他的问题是解决不了的，护犊子不是这么护的。”

“他的毛病我会帮他改。”

“你自己说说这种话你说了多少年，但到现在都没能做到——再说，只是去线人的村子破译密码，不会危险的，完了让他立刻回来。”

封丞宁将烦躁地将烟头按进烟灰缸，不得不答应：“两天，两天之后不管什么结果都得把人给我送回来。”

“好，我答应你。”

挂掉电话之后封丞宁定定地望着秦川，拿出一副家长的姿态，“我留不住你。”

秦川耷拉着头，明明不是他的错但是却要做出一副认错的样子，“我、我也想去试试。”

“你以为是去电玩城？”

“我、我会听话。”

“这不是听话不听话的问题啊宝贝，这是——呃——”封丞宁突然闭上嘴面部肌肉轻微抽搐，像是忍耐这什么。

被谈话声吵得烦不胜烦的乌塞尔摸索着找到封丞宁两腿之间的东西然后一把握住，“吵死了你们！”

封丞宁：“……”

秦川：“……”

乌塞尔怒吼一声之后，抓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