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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来是要给孙白雪准备的计划书，但后来赵允凛考虑了一下，觉得还是让王品生决定比较合适。大概，孙白雪不会懂这一份计划书的价值，但是王品生一定知道。

“放下吧。”王品生没有看赵允凛，声音也很淡。

“但是……”赵允凛刚想说什么。他以为，王品生会立马翻阅，而且露出信任且敬佩的目光。

“我叫你放下。”王品生一抬眸，那眸子里一片平淡，没有感情，惯性似的扬起了唇角，儒雅，却又冷淡地一笑。

这是王品生一贯的样子，话不多，笑着却冷淡。

赵允凛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便把计划书放下了。大概……他是期待过头了。

这时候，王品生的电话响起来，王品生接起电话，就忽略赵允凛。

赵允凛看着眉宇间尽是冷淡的王品生，说道：“那我先出去了。”

王品生没有应答。

赵允凛也不纠缠，看了那计划书一眼，略有迟疑，还是直接转身，离开王品生的办公室。

赵允凛沉默不语，脸色有点冷沉，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路上，几个人跟他打招呼，他也没有反应。

莫建东见赵允凛的脸色有点不妥，便问道：“允凛哥，你不舒服吗？”

赵允凛猛地一动，就像是魂魄骤然回归一样。

“哦，没有。”

“但你的样子看上去很没精神，昨晚睡不好？”

“大概吧，昨晚通宵赶了一份计划书。”赵允凛说道，捧起桌上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抿了一口，便放下来。

“是咖啡太苦了吗？”莫建东见赵允凛只是轻轻地抿了一口咖啡，便问道。

赵允凛看了咖啡杯一眼，摇了摇头，“没有。”

赵允凛稍稍皱了皱眉，他这才知道，刚才他喝了一口咖啡。怎么……没有印象。

赵赵允揉了揉太阳穴，怎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莫建东见赵允凛这个样子，便觉得他是累了，也不打扰，先走出了赵允凛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