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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盖上偷窃的罪名……奴婢一死不能谢罪,但求死的清白啊!”腾云的低头瞧着湫水,又去看滕浅衣,他的手似乎有些打颤,虽然滕浅衣并不知道这个当朝皇后的壳子里是谁,但滕浅衣终究是他的血亲,他万万不能相信滕浅衣想要害自己。其实在后宫里,一个妃子想要上位,做些手段是常有的事,成了就恩宠无限,不成就被冷落甚至搬到冷宫,但是滕浅衣不一样。就算在滕云心里,他和滕浅衣不太亲厚,但终归是血亲,在这种举目无亲的薛国,滕云觉得自己的信仰几乎崩溃了,滕浅衣的事也只是一个豁口,多年来被兄弟尔虞我诈,被父皇怀疑猜忌的委屈和不甘似乎都要从这个豁口挤出来。不管真的也好作假也罢,这些亲人反而没有薛钧良待自己好……滕云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沉下气之后他心里有些打鼓,滕浅衣这种举动一定会被盖上大罪名,而她代表的不仅仅是个妃子,还是滕国,依薛钧良老谋深算的性格,定然会抓住这个契机对滕国穷追猛打。薛钧良本以为滕云会高兴,就算不高兴,也会显得和平常一样云淡风轻,但是此时却瞥见对方惨白了脸色,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时间众人无话,只有湫水的抽噎声,姜谕脑门上渐渐冒汗,不知道这是什么境况,急中生智鼓足勇气道:“陛下,时辰将近,不如……先启程罢?”薛钧良点点头,道:“姜谕说的有理,滕浅衣暂且禁足,等孤回来再发落,至于湫水是么……你也算功过相抵,一时间孤也想不到把你放在谁身边,就先跟着孤罢。”湫水立时睁大了眼睛,连呼吸都屏住了,又装作凄凉的垂了几滴眼泪,以头叩地谢恩。行程不能耽误,镇疆侯薛钰已经进宫来了,就等着薛王和皇后准备好一起出发。袖瑶扶着滕云,道:“娘娘,您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么?”滕云摇摇头,薛钧良却听见了,刚上了车架,宫人打着帘子,薛钧良还没有矮身进去,他转过身,道:“皇后来跟孤坐一辆车。”这也是众人所料之内的,经过蛊娃娃这件事,没有人再怀疑皇后的得宠程度,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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