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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照顾了他一个晚上。

“感谢我的方式就是告诉宋阳没有看到我？”沈南城本来是想迁就楚歌的鸵鸟心态，既然楚歌不愿意提那天晚上的事，那他也不说，谁知道楚歌竟然自己提起了。

既然你自己提起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楚歌：……他怎么忘记还有这一茬了？

“那个时候我酒还没醒。”楚歌表示，睁眼说瞎话他也会！自己酒没醒所以说了什么并不受自己的大脑控制！

“呵……”沈南城低笑了一声，没有戳穿楚歌的话，“好吧，不过……我可不接受口头的道谢。”

楚歌被沈南城的低笑弄得心头一颤：笑！就知道笑！

“只有口头的道谢，我该去摄影棚了，沈总再见。”楚歌想也不想就挂掉了电话，按照他对沈南城的了解，要是现在不挂掉电话，等等自己就会在迷迷糊糊中被沈南城忽悠地签下一系列割地赔款的不平等条约。

而另外一边被楚歌挂了电话的沈南城不仅没有生气，听着电话那边传过来“嘟——嘟——”的声音反而笑了起来：这是，学会闹别扭了？

“他平时都这样吗？”宋阳看着站在镜头面前的楚歌，觉得有些颠覆他的认知，也有些明白为什么当时康宁在短短的十分钟之内就决定将角色交给楚歌。

“啊？您是问什么？”赵文乐被宋阳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问的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是说楚歌，他拍戏的时候都这样吗？”宋阳说着朝楚歌那边望了望，楚歌拍戏的时候和平时生活里完全不一样，正在拍戏的楚歌，会发光。

没错，就是发光，宋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想到了这个形容，但是楚歌现在的样子的确非常耀眼，和平时有些敬小慎微的样子完全不同，似乎一走进镜头就完全变成了他的主场，所以自家boss的眼光……似乎不错？

“对啊，都这样。”赵文乐点了点头，表示没错，平时都这样。

“嗡……嗡……”

宋阳还打算说什么的时候，就被兜里传来的震动打断了：“喂，你好……”

“你好，请问是楚歌的经纪人吗？”电话那边听到宋阳的声音之后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