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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忆把那张用一百多万换来的清单贴在脸上蹭啊蹭。

“我说你啊……唉……”明辉月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扶额叹气。

“我的幸福你是不会理解的！”东方忆小心翼翼地把那张清单收入怀中，眼角却撇到胸口那黑色的纹样，突然而来的刺痛让他不由得缩了缩身体。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明辉月上前一步，扶住东方忆的肩膀，看到他皱起的眉头，就觉得心中莫名一紧……

东方忆伸手捂着胸口，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

“没事。”

明辉月没有松开扶着东方忆肩膀的手，而是皱起眉，说：“那个诅咒，不是没有代价的，对吗？”

东方愣了愣，苦笑：“你的观察力真是……”

“对吗？”明辉月再一次问。

“是，诅咒是有代价的，要不然效果就太逆天了……”东方忆感到那股刺痛消失，站直身体，却被明辉月打断话语。

“这里人多耳杂，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明辉月拉着东方来到路边一家咖啡厅的隔间里，点了两杯饮品，确认身边没有什么人，才继续刚刚的话题。

“那代价……是什么？”明辉月郑重地问。

“一百分之一的痛苦。”东方忆用吸管搅动着Cappuo，将撒着肉桂粉的泡沫牛奶搅成漩涡状，“被诅咒者有多痛苦，施咒者必须最少承受其百分之一的痛苦。这是诅咒反噬，也就是所谓的代价。”

“百分之一……”明辉月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只是百分之一，问题应该不是很大。抬眼看了看东方忆胸口的位置，糖豆正趴在那里努力地吸收着聚集而来灰色魔法元素。

那些灰色的元素在觉醒者看来，是一种死亡预告。平时难得一见，但是如果某个人病重或者重伤，就会有大量的灰色元素聚集到那个人身边，聚集的越多，说明那个人死的越快。

明辉月从东方忆借给他的书上看到，这种让人厌恶的魔法元素，叫做死亡。

自从那个不祥的纹样出现在东方忆的胸口，就开始有少量的死亡元素附着过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