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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不出来了？」忽然靠近，嘴唇几乎挨到嘴唇，瞪着杜凡，「我有这样吗？」

杜凡的呼吸猛的一窒，萧章又伸出手来，滑腻的手指伸进杜凡的睡衣抚摸着腰部的皮肤，「或者这样？」

杜凡吓得往后缩了缩，距离稍微拉远，他才看到，萧章本来一脸要吓唬吓唬他的表情，此时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脸上不知何时升起了一朵红云，目光也有些迷离的样子，等萧章自己意识到的时候，不禁气恼万分，忙从杜凡身边挪开，悻悻的钻回自己的被窝。

杜凡愕然，而后心里一跳，凑过去看萧章的脸，萧章把大半个脑袋都蒙在被子里，只露出两只耳朵一动一动的，杜凡明知萧章最怕人碰他的耳朵，不知为何竟坏心眼的在萧章耳朵上摩挲起来。

萧章气得从被子里又钻出来，一把握住杜凡的手，大叫，「不许摸！」

杜凡愣愣的看着萧章握着自己的手，原来萧章浑身都在发烫，指尖上的温度好吓人，萧章自己也感觉到了，涨红了脸，半晌才嘶哑着声音道，「我很难受。」

杜凡忙问，「哪里不舒服？」

萧章迟疑的把头转开，望着窗外，一言不发。

杜凡急了，伸手去摸他的额头，萧章被他的手心触到后周身微一震，然后嗫嚅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因为一直是人形，总觉得，觉得阳气不足--」声音越说越轻，轻到后面杜凡几乎听不到。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杜凡惊讶的发现萧章羞得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萧章又说了些什么。

「听不见。」杜凡挠头。

「......」

「还是听不见。」

「我说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啊！你耳朵聋啊听不见！」萧章怒了，凑到杜凡耳边大吼。

「我也是。」没想到杜凡听到他这么一吼，居然顺理成章的接了句我也是。

萧章愣住，杜凡偷偷瞥他一眼，「你说，呃，味道，是因为，阳气不足的原因吗？」

萧章没好气的回答，「那当然，不然我怎么会喜欢一个男人的味道，我又不是变态！」

杜凡更结巴了，「我，我，我也不是，不是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