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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天？

叶俊晗笑够了，相当自然地伸过胳膊搭着陆绍晖的肩膀继续往前走。两人的距离一下子又拉近了，陆绍晖能感觉到他身上鲜明的温度，还有湿纸巾压不过的一点点韭菜味儿。说实话这样黏答答的行动不太方便，不过陆绍晖居然不排斥，甚至还觉得有些新鲜——要知道，到目前为止还没人敢跟他这么哥俩好的走一块儿，他大概是个特例。

“老大，我说真的。”叶俊晗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再度开口，陆绍晖下意识地转头去看他，从这个角度刚好能将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尽收眼底。啊，之前没注意到，他的睫毛还挺长的，鼻子也挺，嘴唇……话说回来这应该没整过吧哪个动了刀子的能这么不要脸把帅天天挂在嘴上说，不过也不一定，说不准这就是新战术毕竟现代科技这么发达看不出来很正常……陆绍晖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又走了神，然而还没自觉这几小时走神的概率已经创下历史新高了。

“你想调查我或者做些别的什么，我都没意见。毕竟公司里你是老大，虽然我平时咋咋呼呼的你不会拒绝，但身份的差距我还是知道的。”叶俊晗看着前面长呼出一口气，难得掏心掏肺地坦诚一回，“我就是想说吧，你没必要……”

叶俊晗说这话本来是想活络活络气氛的，让陆绍晖知道他是真不在意，没想到却起了反效果。陆绍晖没来由地一阵心慌，总觉得两人似乎因为这种身份差距再次疏远了起来，他猛地站住脚，顺势拽了一下叶俊晗的胳膊。

“怎么了？”叶俊晗正沉浸在自己又豁达又伤感的情绪中，冷不防被拽住，回头疑惑地挑了一下眉。陆绍晖向光站着，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连眉头都小幅度地皱了起来：“叶俊晗，我调查你，是因为我对你这个人有好奇心，我想了解你的更多事情，而不是以上司的身份心血来潮为所欲为。”

“……”叶俊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陆绍晖的话他都听进去了，但是似乎没法儿理解为什么突然要说这个。

“我的意思是，”陆绍晖看他的表情就自觉补充说明了，连自己也没意识到现在的态度有多认真，“也许在工作上我的决策权比你大，但是私底下我们是平等的关系，以后不要再说什么身份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