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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亮的心脏因为恐惧而狂乱地跳动着，他以为下一秒他就要身首异处了，但是却没想到男人哈哈大笑起来，说出的话让他眦睚欲裂，“怎么办？我这个癞蛤蟆把白天鹅里里外外都尝了一遍，而且还不止一次，怎么？你羡慕？”

“你无耻！”杨亮气的胸口发痛，他不敢相信自己心中如同冰清玉洁的存在居然会被这样的人玷污了，这种冲突无亚于在电视里看到小龙女被伊志平欺负时，那种焦灼痛苦却无能为力的感觉。

杨亮像是疯了一般，破口大骂，声嘶力竭，椅子因为剧烈的摇晃跟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男人嘴角含笑地看着疯魔了一般的杨亮，从如同野狗一般狂吠到最后死寂般的沉默，男人最喜欢的就是看着自己的猎物，绝望致死的模样。

“你再气也没有用了，谁让你，注定是一个挡路的炮灰呢！你说你，喜欢谁不好，偏偏就爱缠着我家宝贝！”男人状似苦恼地叹了口气。

杨亮死死地咬唇，直到尝到泛着铁丝气味的血液后，才松开牙齿，“那三个人也是因为跟凉笙有关系，你才会杀了他们，对不对？”

男人低低一笑，并不否认，“你还是挺有脑子的！”

杨亮疯狂地摇晃着椅子，怒吼道：“你这个疯子！难道以后凉笙身边的人你都要全部杀光吗？你觉得这样现实吗？你是想逼死他吗？你就不怕这样下去，警方察觉不对，拘留凉笙吗？你这是在害他！”

男人轻哼一声，“你觉得警方那种猪脑子能想到吗？就算想到了，他们有证据说明是我家宝贝干的吗？只不过是死的人恰好宝贝认识而已！世间偶然的事情多了去了！”

杨亮冷冷一笑，看着黑暗处的男人，“巧合多了便是故意！你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早晚会被发现的！你觉得顾凉笙会喜欢一个变态杀人狂吗？一个跟踪自己，杀掉自己身边所有人的社会败类，心理变态？”

他顿了顿，继续用最尖锐的话语刺激男人，“你杀我，是因为你嫉妒我！你永远只能躲在角落里，像个阴暗的老鼠，只能偷偷地看着凉笙。而我，却可以跟凉笙一起遛狗，一起散步，一起谈心说笑，一起做很多事情，而你就只能看着，你这个可悲的家伙，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