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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朋友似的。

卓小然给郭少聪的弟弟上了一炷香，然后坐下来与郭家人寒暄几句。

离开的时候是郭少聪开车送他的，车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卓小然对郭少聪说道：“少聪，我回来了，不打算离开了。”

郭少聪冷淡说道：“关我什么事？”

卓小然伸手轻轻按在郭少聪的手背上，说道：“少聪，别这样，你可不可以听我说？”

郭少聪突然冷笑一声，“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可是郭少聪还是听卓小然说了，那天晚上两个人就上了床，做完之后卓小然看着郭少聪，眼眶慢慢变红。

郭少聪沉默了半晌，说：“你既然都不告诉我就出了国，还回来找我干什么？”

卓小然说：“因为我出国是去治病的，我不想让你知道。”

郭少聪看着他。

卓小然苦笑一下，“那段时间少齐出事了，你心情不好，跟我说话也不肯好好说，我心里压力很大，很长一段时间睡不好，总是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刚好学校有出国的名额，我爸妈也劝我出去散散心，然后找人联系了那边的心理医生帮我治疗，于是我就出去了。”

郭少聪没有说相不相信，只是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卓小然说：“我压力太大，不想再和你吵架了，我怕会疯掉。”

郭少聪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在卓小然红着眼眶闭上双眼的时候，伸手轻轻把人搂住了。

郭少聪起初接受卓小然回到他的身边，并没有想过会对他带来其他的影响，主要是对那群兄弟的影响。就像他曾经对肖遣说过的那样，肖遣他们是兄弟，而卓小然，非要找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那应该是老婆。兄弟和老婆之间，本来就不该有矛盾。

可是当他第一次带着卓小然在那群兄弟中间露面的时候，郭少聪察觉到肖遣不对劲了。肖遣早已经不是那个喜怒都写在脸上的年轻人了，他甚至能笑着跟卓小然握了握手，然后坐下去，接着却开始一只接一只的抽烟，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郭少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