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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血液和精液混合後的块状物，是上杉的杰作。

一定非常痛，但前一天的自己就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言地侵犯了他──不管对方的死活。

“上杉君。”

上衫回过神来：“……快点洗澡吧。”

踏进浴缸，两人在浴缸中坐下，多出的水冒了出去。中川咬著咬嘴唇适应著身上的伤口和温水接触的疼痛。

看著中川痛苦的表情，上杉第一次感到暴力是如此可怕，自己做的事情是不断地伤害，而中川做的是一个人慢慢地修复这些没有原因的伤口，现在的自己只是看到了他恢复的过程罢了。

“手臂不要碰到水。”

面前瘦小的男人点点头，淤青的伤口和布满红色咬痕的皮肤埋在水下。

“上杉君，”将手臂放在浴缸边上的中川突然开了口，“我好像没有办法洗澡。”

上杉伸出手撑住他的後背，“稍微站起来一下，我比较方便帮你洗。”

拉著中川站起来，上杉开始帮他清理身体，他仔细地避免碰到中川的伤口，可手指下的皮肤没有完好的地方。

中川的肋骨清晰可见，瘦的根本不像一个二十岁男人该有的身体。

上杉的手指触到了中川的大腿根部，他停顿了半天，才说道：“我现在要清理一下里面。”

没有怎麽听懂的中川点点头。上杉的手顺著中川的股沟滑下去，他触到了有著血液和精液结块的可怜的褶皱处。

上衫往手上倒了一些沐浴液，才相对容易地将食指塞进中川的身体中。中川弹跳了一下，上杉顺势抱住他。

“我只是清理一下，你不要害怕。”

中川因为害怕身体僵硬著。

“现在先坐到水里面去。”上杉帮助中川沈下身体，在水中秽物很容易融化开来。

从中川的身体中抽出手指，上杉将手伸到他的腿间，帮他清洗残留在那里的秽物。

“那里不要。”。

“一下子就好。”

上杉做的只是不带任何性意味的清洗，但中川的性器还是半勃起了。

“对不起，”带著细微的哭腔，“对不起……不要讨厌我。”

过分缺少自信的声音，像是实验室里的老鼠一样令人难过，上杉抱住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