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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看见他露出一个笑来，顾言这才发觉自己的母亲变得憔悴了很多，这些年来已经老了很多，笑起来眼角的皱纹越来越明显，而发鬓的白发也开始隐藏不住了。

他一直以为的妈妈的样子，不知不觉已经被这个已经显得有些老态的妈妈替代，他眼睛一酸，他对不起他们。

他走过去靠着顾妈坐了下来，手就被顾妈抓起来放在了自己手上，这个平时喜形于色的母亲现在显得小心翼翼，抓着顾言反复看着，虽然还在笑着，但是却比哭还要难看。

“言言啊，你告诉妈，是不是真的回不去了？妈求求你，真的....真的不行吗？”

顾言望着自己的母亲，咬着牙，轻轻摇了摇头，得到答案的顾妈看上去似乎一下子变得更加疲惫憔悴起来。顾言看着这样子的顾妈，心头就像被人一根一根地扎进了钢钉，被人硬生生钉在了墙上，这是辛辛苦苦照顾自己，将自己拉扯到大的自己的母亲啊。

顾言看不得顾妈这样子，眼圈一红，将这个现在像个小女人一样的母亲搂进自己的怀里，直到进到顾言的怀里，这个一开始就笑着的女人才像打开了水闸，呜咽着哭出声来，直到大声哭喊，顾言抱着自己的母亲眼泪也再也忍不住，两个人就这样抱着哭了。

门里的简陌被顾妈的哭声骇了一跳，就立刻起身开了房门，连身后的顾鱼都没来得及拦住。简陌刚开了房门，就看见顾言和自己的母亲抱在一起，两个人都哭得很厉害，他看了一眼，然后慢慢地将门重新关上了。

顾鱼被简陌箭步开了门，却马上将门关上之后站在门前的举动弄得有些奇怪，就看见简陌放在两旁的手渐渐握紧，紧接着才回到了椅子面前坐下，虽然还是和之前一样的模样，但是情绪却外露地让顾鱼都感觉到他的难过和挣扎。

她看着面前这个优秀完美的男人，知道他和自己的哥哥在一起之后，那股子难以接受的心情和不可置信就将这个男人所有的好地方全数隐藏，留下的只是怪异和说不上的灰心，直到她看到这个男人将自己的哥哥护在身下，承受来自所有顾爸的伤害。

简陌在顾言不知道的时候来过很多次顾家，请求顾家父母的接受和